贺柊一觉醒来,床感觉自己浑身上下跟被拆散了一样,胳膊和腿好像换了位置。 她掀开被子,身上虽然到处是淤青,但很洁净,干干爽爽,穿着一套小碎花睡衣,淡淡的洗衣液香味,和昨天那套粉色的款式一模一样。 再一看才发现床单被罩也都换过了,被罩床单都很熨帖。 没想到严椋还挺会干家务活。 睡衣可以换一套新的,身上皮肉没法换一身新的。脖子上看不到什么,胸口、腹部和大腿,全是淤青和红痕。动一下想坐起来,感觉到红肿的那处刮蹭到布料有一点疼。 她站在卫生间刷牙的时候,听见门锁咔哒一声。 严椋不忙的早上习惯去晨跑,顺便买早饭回来了。 贺柊往外往了一眼,继续刷牙。刷完牙漱完口,用水沾湿脸,挤洗面奶到手心,打出泡沫往脸上抹。刚到这一步,卫生间的门被打开,严椋进来了。 他凑近她耳边,先打了声招呼:“我帮你涂点药。”用的是气音,带动的气流搔得她耳朵痒。 还没来得及有什么反应,就感觉到一只手从她睡裤的松紧带裤腰伸进去,带着一阵清凉感,摸到了腿心——她那处还肿着,所以也还没穿上内裤,正方便了他伸进去抹药。 贺柊只胡乱掬水冲了一下脸上的泡沫,两手勉强支撑在台上,裤子被褪到腿根,一只手插在两腿之间。 “好了没,快涂!” 贺柊还没来得及回头抗议,严椋不知道从哪抽了一个干净浴巾,铺在台面上,下一秒贺柊被提抱起来,上半身趴着放在上面。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戴上了指套,又挤了点药膏在手上,另一只手在她屁股上轻拍了两下:“抬起来一点。” 她刚睡醒脑子还有点混沌,顺从地翘起臀部。 有点滑腻的外唇被两指撑开,另一根手指指腹探进去抹药。药膏有点凉,她条件反射地往前躲了躲。小穴却好像贪恋那根手指,往后缩着不小心吞进去一个指尖。 严椋凑近她耳边低声说:“别流了,把药都冲没了。” “还不都是你!”贺柊咬牙切齿,踢他:“不用你管,我待会自己抹。” 她气急败坏,想说不用你帮,你越弄越止不住,话没出口,取而代之的是一声呻吟。 最后他帮她擦干净整理好衣服。 贺柊倚着洗手台,他低头在她通红的脸上安抚似的亲了两下:“饭在桌上,你先去吃。我先洗个澡。” 过了三十来分钟,贺柊正吃着,严椋洗完澡出来了,换了一身新的家居服,浅灰色圆领卫衣,同色系卫裤。 他在餐桌边坐下,顺手给她夹了两三个水晶虾饺:“有课吗今天?” “上午后两节有。” 看了下表,不到九点。 “待会儿送你回学校?” 贺柊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不用。” 话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