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它很想你” 我也一样,他在心里说。 她刚说不要,嘴就被他结结实实亲上了,下边也沉入。 两年没做了,即便她挺湿,但进去那一瞬间梁朝还是被她夹得差点泄了。 于杏也一样,又胀又疼。但梁朝不管,是实打实被这女人气到,满脑子都是她,嘴硬的不行,说句想他会死? 于杏的叫声被这个吻逼得硬生生咽了回去。 沙发不算小,但他一米八四,躺上边还是有点儿逼仄。 梁朝了解她,要把她做得整个人发软,没抵抗力之后,她才肯好好说话。 他把她抱起来,手扶在她腰侧,让她腿环着自己的腰。 而他背靠着沙发,腰部使力。 两人下身负距离接触,偶有撞击声混着液体,啪啪作响。 “怎么不骂了?不行了?” 他边使力边挑衅她,把于杏给气得不行,偏偏下身酸涨,被他颠得说不出话。 于是全身的力气都用在指甲那儿,使劲挠他的肩和背,这人太焉儿坏了,身上衣服还穿着,她隔着衣料挠他根本不痛不痒。 梁朝把她仰躺着放床上,双手压在她身侧。 这会儿是落日,光照到房间,没拉帘子,阳台外的云似鱼鳞片分散,霞光漫天,整片天空都粉,好看得不行。 光打在他肩背处,看得于杏一阵晃眼。 不是没想过这个场景,只是现在这情况容不得她煽情。 上方的男人那股劲儿感觉要把她给做死。 不知过了多久,梁朝跟给咸鱼翻身似的把她翻过来。 以俯卧撑的姿势,双手撑她两侧,下身每动一下都和她的臀紧贴。 她快到了,他还在她耳边调戏她,“小杏儿,你怎么这么不行” 然后呢? 然后于杏就被做晕过去了。 都忘了问,这男人究竟是怎么进的别墅。 …… 于杏再醒来,他人已经不在,身上也被清理过。 窗外月色高挂枝头,她从床上起来走进浴室。 妙,真够妙的。 狗男人把她身上啃咬了个遍,但就是不咬在外人看不见的地方。 她裸着身子在镜子前转一圈,手臂那儿被抹了膏药,冰冰凉凉。 而胸上、腰腹上、腿部、手臂处,都有深浅不一的痕迹,泛着青紫。 于杏想着这男人是不是这两年在国外玩太花,怎么还学会咬人了,以前从不会这样。 这会儿快接近晚上九点。 于杏拿起床头手机看,徐清雨在下午她离开时就给她发了挺多信息。 后来估计是回来过,看她房门紧闭,觉得她在休息,就没再打扰。 她主动回拨电话过去。 徐清雨过一会儿才接,那边背景音嘈杂,隐约有音乐声。 于杏猜想她在清吧或者什么音乐餐厅。 “我刚睡醒,下午太累。你们现在在哪儿,我过去”,她声音低,透着欢爱睡醒后的沙哑。 幸好那边环境有点吵,徐清雨没听出什么反常来。 “我们在靠海边的小酒吧里”,徐清雨刚要继续说,想告诉她梁朝在这,但成程就在边上喊:“小杏儿过来玩吧,你今天走得太快了!” 于杏无奈笑笑,“好,我一会儿就到”,便挂了电话。 连带着徐清雨的话也被挂断在那儿。 她从行李箱拿出件裙子穿上,想起徐清雨说在海边,夜晚海风大,她便在外边套了件薄衫。 徐清雨说的地儿很好找,一路过去,那家小酒吧挺显眼,整家店的外形是船的形状,两头尖,有船锚,有甲板,海浪偶尔拍打到船身。 于杏喜欢一切跟海有关的东西。 她走进店里,看一圈,没在一楼。 她往楼上走,刚到二楼就看到他们,最主要的还是先看到梁朝。 不知是不是下午两拨人打排球打出的革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