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卧室的床头灯很漂亮。 兰花玻璃罩的颜色像麦芽糖,甜腻腻的光落到他们身上。 阗资靠在床头,让胡笳坐到他身上,这是他们最常用的体位。他们接吻,阗资揽着她,耐心地讨好她,偶尔用舌头轻轻舔弄她上颚,勾得她一阵战栗,说不出的痒和欲望。“你怎么变得这么会了?”换气的时候,胡笳抚抚他的眉眼。 阗资把她的手拿下来,含进嘴里舔玩,他看着胡笳,含蓄又热情。 “套套紧吗?”胡笳撸了两下肉棒,阗资套得很好,只是他尺寸有些大,被箍得紧巴巴的。 “有点。”阗资稍微动了动身体。他更担心胡笳一会不舒服,也怕她感觉痛,阗资用手掌轻轻爱抚她的性器,爱液漫溢。阗资总觉得胡笳的私处像个丰腴的水蜜桃。她把耻毛修理得很干净,只在隆起的阴阜上留下一点。 “好漂亮。”阗资轻轻对她说。 胡笳笑说:“喜欢吗?喜欢就把舌头伸出来看看。” 阗资是很久没和胡笳玩这种羞耻的拉扯了。他顺从地吻了吻胡笳的下巴,眼睛望着她,幅度很小地把舌头探出来,带着一点津液,不知道这样会不会让她满意?胡笳哂笑着弯下来,朝他咬了一口。 两个人又接起吻,胡笳闭起眼,脸上还带着刚才的笑。 阗资想,她总是嘲笑他,捉弄他欲望的尾巴,又安抚他疯长的欲念。 胡笳在他的手里高潮了一次。 他们换了位置,她躺在他下面,脸色潮红,漂亮的胸被他吃的水亮。 她那里已经足够湿润,阗资又在她的腰下垫了个枕头,这样,他们之间就会更贴和。 “乖点,别急着进去,慢慢来。”胡笳打开腿,花心微颤,露滴牡丹开,她朝他露出小到不能再小的穴口。胡笳大半年没和人发生插入式性行为,她逼仄的小穴肯定适应不了他。阗资垂眼,爱慕地嘬吻一口花心,她的穴口就跟着敏感地缩了一缩。 真不知道插进去会有多舒服。 想到这里,阗资的马眼就泌出股水儿,淌进储精囊,胡笳看到了就发笑。 “还没开始操逼就想射了?”她拍拍阗资羞臊的俊脸,“不许早射,听到没有?进来吧——” 阗资羞赧地抿唇,扶着阳具,慢慢把自己送进去,动作轻柔,他做着深呼吸。 只是刚刚进了小半个龟头,胡笳就蹙眉唔了声,用手扶住阗资。 “很痛吗?”阗资停下来,他发跟已经开始出汗。 胡笳看他粗黑怒涨的阴茎,又看他脸上的隐忍和压抑,多英俊的恋人,她心想。 “我又不是处……你再进来点,”胡笳轻轻扭了下屁股,把腿对阗资张得更开,他摸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