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易喝多了! 醉因很复杂,很多人只看到他春风得意,终于娶到聚宝盆一样的纪大美人,嘴上都说红颜祸水,真若有这样的机会,比他还鬼迷心窍。 钟易自然是得意的,惦记五年的人一旦到手,今后可就全由着他了。 然而一喜解不了千忧,父亲的病绵延不愈,几家钟氏工厂摇摇欲坠,银行负债业务也未见收益。纪樱荷包捂得紧,声言整个银行都给他了,还要什么陪嫁,这么不吃亏,倒是个理家好手。 最让他忧心的是,怎么把买股权的事儿赖掉,这钱他凑不出来,也不打算凑了。 人都已经到手,其他的可以徐徐图之,可这难缠的女人扬言不给钱不圆房。对男女之事,他不是第一次,她也不是,但却是他们之间的第一次,他尽可在以后的日子折磨她,却不想打破圆房的和谐。 对她用强的,后果一定惨烈! 喜忧参半,对各种名义的敬酒来者不拒,喝着喝着就飘了,却也没忘记今天是他大喜的日子,虽说不巧赶上纪樱小日子,不行房事亲亲抱抱也好,一想到把那软软的身子抱在怀里就更加上头,把人哄住,再学醉仙楼的窑姐儿给他舔舔那里,啧,克死他也愿意。 唯一的遗憾是纪沣死了,不能当着他的面弄他妹,以解他夺妻之恨。 既然以冲喜的名义结婚,新房就设在钟宅。 钟家房子不少,并排的两座院子,一个四进,一个两进,钟戎婚后搬到东院,钟大业和两房夫人还有钟易住西院,如今西院的中院给钟易做新房。 婚礼是西式的,新房却是传统的中式布置,整座院落所有门窗都贴上大红双喜字,新房内燃着龙凤烛,黄花梨架子床铺的龙凤锦被,上面撒满红枣桂圆等乱七八糟的喜果,喜庆氛围拉满。 待其他人散尽,对上钟易通红的眼珠子,饶是纪樱再肆无忌惮也有点儿发怵。 她借口去换月事带,就为提醒他今晚别乱来,钟易其实信了她月事在身,因为在她手包里看到备用的月事带,但就是控制不住轻薄的念头,伸手拦住人要做个检查。 “你疯了吗?”纪樱打开他的手,跑到门外将纪沣给她的纸包攥在手心,本来想着他若自己醉倒最好,省得她费事儿,这下可是他自找的。 再回到房里,见钟易坐在那儿给自己倒酒,纪樱过去截下酒壶,背对着他走到床边,假意抱怨:“都醉成什么样了,还喝!” 趁机把那包东西倒进壶里,棕色粉末与琥珀色的绍酒混为一体,看不出异样。 “交杯酒哪能不喝!”钟易晃悠着去够纪樱手里的酒壶,顺势扳住香香的肩膀,将满嘴酒气喷向她诱人的小耳朵。 “醉成什么样也不影响那话儿,若不是赶上你小日子,我能让你快活得下不了床。” 纪樱别开肩膀,松手让他拿走酒壶,满脸嫌弃。 有人能让她快活得不想下床,哪轮得到他? 钟易此时一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