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长赢一边乳头玩够了就去玩另一边,嘴里不停爆粗,“我就该拿条鞭子抽你的鸡巴,说不定你爽得射出来了。” “唔。”夏诏吃痛,不停地缩着肩膀,“痛,不要捏了。” “啪”戚长赢一巴掌甩夏诏脸上,“不许动。” 力道之大,夏诏一边脸直接肿起来了,他愤怒地瞪着戚长赢,“戚长赢,你怎么敢?” 戚长赢敢得很,她没什么不敢的。 她满意地欣赏自己的杰作,掐住夏诏的两腮吻下去,舌尖闯入他的口腔,手指用力不让他合上牙齿咬自己。 夏诏的初吻在昨晚被戚长赢一个蜻蜓点水夺走,今晚又要被她摁着深吻,他一点技巧不懂,理论实践知识都没有,根本敌不过戚长赢的攻势。 才一会,他躲避的舌头就忍不住痴痴缠上戚长赢的舌头,沉重的呼吸彰显他此时的动情。 吻是一个很好的情欲催化剂,津液交融,所有轻喘呼吸都听得一清二楚,亲密得像一对眷侣。 两人都气喘吁吁地分开,戚长赢又用夏诏的衣领子擦嘴,她从衣袖里拿出祛疤膏,她可是特意把灵泉水加在里面了。 “说好给你上药的。”她怜惜地抚摸着夏诏的脸,变脸比翻书还快。 夏诏的手臂盖在自己的脸上,挡住他燥热的两颊,他不敢想自己的脸有多红。 戚长赢用手指抠出一点药膏抹在夏诏胸口的疤痕上,抹完的地方微微发热,烧得他胸口都红了。 夏诏从没想过有一天被人上药都会这么有感觉,或许说戚长赢用在他身上的所有手段都让他难以抵抗。 “这药要每日都涂,坚持十天半个月就会消,回京的路上我每天晚上都会来给你上药。”戚长赢微笑地捏他的乳头,“你别想逃。” 她可不想跟他上演什么他逃她追他插翅难飞的剧情,下次他要还是要跑,戚长赢不介意把他绑在床上,可不像现在这样只绑手腕。 泪水糊得夏诏眼前一片朦胧,他心里难受,如果戚长赢不曾跟江宸焕有染,他内心不会这么别扭,但偏偏她就是有了江宸焕还来招惹他。 越想越委屈,他堂堂夏将军,流血不流泪,被敌人划破胸膛都没喊过痛,偏就因为戚长赢几次落泪。 或许他本就没安全感,而戚长赢也无法提供安全感给他,他陷入一种被迫的境地,反抗不动,躺平又屈辱,真要爱上戚长赢,他自觉十个自己也不够她玩的。 戚长赢见他又哭,漂亮冷漠的眸子此刻全剩下委屈,简直是我见犹怜。 她抹去夏诏的泪,语气温柔,“怎得又哭?那么漂亮的眼睛,哭坏了就不好看。” b“若是不好看你便不喜欢了,我倒宁愿哭瞎。”夏诏偏过头不看她。 戚长赢扭过他的头,“才不会,你要是哭瞎了,感官怕是更敏感,鸡巴被我一捏岂不是就泄了?” 夏诏真唾弃自己,戚长赢两句没脸没皮的粗话就把他勾得欲火燃烧,他不说话,全当听不见。 戚长赢用手指描绘他的五官,摸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