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泄出呢。 亲眼看着婠婠喷过了一次水,他才继续拉开婠婠的一条腿,又压着她的身子插了进去,数十下之后,将今日的第一股滚烫浓精抵着她最深处的宫口射进去,故意去烫她的胞宫。 婠婠呜咽哭叫着拒绝,却根本推不开他的桎梏。 “好好受着!让你假孕骗我,这都是你应得的。” 终于射完了一次,皇帝好歹舒爽了些,懒洋洋地揉了揉她的奶儿警告她。 婠婠的身子被他的浊精烫得几乎蜷缩着,穴口在这股刺激之下竟然很快喷出了第二滩水。 整张床上都被他们俩弄得不堪入目。 * 中军帐的隔音效果虽然和其他营帐比起来要好了不少,但是仍然并不是十分的管用,因为到底只是几层布搭的帐篷而已。 等他真的得逞了一次之后,婠婠最终也柔婉顺服了下来,彻底认命了,再也不想着如何反抗云云。 她小心翼翼地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只能让自己在床事之中发出的动静小一些、更小一些。 她可不是晏珽宗那样没脸没皮的人,她还是要脸面的。 但是总归也不是怎么管用就是了。 第一次事毕之后,中军帐内的那张行军床很快又继续大力摇晃着,许久许久都不曾停下来。 婠婠的长发披散在身后摇曳着,莹润的可怜眼泪全都落到枕头上去了。 大约听得里头的动静,萃澜在帐外也是连连摇头,她就知道,皇帝若是真的铁了心的要幸皇后,那谁也改变不了他的心意。 只盼着这一场欢爱之后,皇帝的心情舒缓一些,可以不用这么疯下去了。 两人都是许久许久没有同房过了,皇帝从身到心都是被憋得很了,需求也是格外急切。 鹿血酒的酒气也萦绕在婠婠周身,似乎将她都给灌醉了。 婠婠即便是刚才承受了一次,现在应付起他来还是十分的艰难。 * 外头忽然下了一场急切的暴雨。 劳累征战了半个多月的魏军将士们心下都有些松快,因为这里的水源不易得,所以在得到将军们的许可之后,许多士卒都跑到暴雨之下欢呼,用雨水来冲刷自己身上的血污和尘土。 虽然知道中军帐里头的皇帝正在办事,但因事情要紧,萃澜还是不得不过来请示了一句,问皇帝是否要应准士卒们的这场欢呼。 帐内的皇帝顿了顿,调整了下呼吸,然后才扬声对着帐外的萃澜说“可”。 又道,“突厥王廷那里收缴了不少的酒水,也全都拿出去,赐予将士们共饮。肉干之类的,也都分了。还有那些牲畜,想吃就宰罢。仗都打完了,没有继续拘着不给人痛快的道理。” 萃澜领命后连忙退下了。 皇帝似乎现在心情很好,又隔着帐子将她叫了回来:“孤还得了两张突厥的狐皮子,只是颜色略老些,不合皇后的身,姑姑拿去与你妹妹制两件氅衣,你们冬日穿吧。” “哎!” 她又应了声,眼中已蓄了泪。 * 帐内也是一片与外头相同的狂风暴雨。 全都倾泻在婠婠一个人的身上。 打发走了萃澜之后,晏珽宗又凑到婠婠跟前,与她调笑:“仗都打完了,没有继续拘着不给人痛快的道理。皇后你说是不是?你就非要这么傲气,不肯好好受用一场?” 外头尽是欢呼喧闹的声音,皇帝让婠婠可以略微放松些,该叫就叫出来,他听了心里舒爽。 婠婠的衣衫被他剥尽,但他却只是解了腰带,身上的衣裳都还是完好的。 她猜到是因为什么,更忍不住想骂他。 “你、你身上的伤口,是不是又裂开了?是不是还没止住血?” 不愿意脱衣裳,不就是怕她看见他身上的那些伤口和见血的纱布么? 晏珽宗没再回答婠婠的这个问题。 一副只想死在她身上的架势。 因为同房之前两人争吵了一番,又夹着婠婠假孕的那件事,皇帝心中不快,动作也不免过分强势和有些粗暴蛮横了。 婠婠在他身下酥软了满身的傲骨,很快就再也无力挣扎了。 今天的雨,确实下得很大。 婠婠迷迷糊糊地想着。 晏珽宗这个疯子。 * 等到云收雨歇、猛虎猎食完毕之时,已经是第二日的傍晚了。 皇帝餍足而又慵懒地抚着婠婠微微凸起的白嫩肚皮,含笑问她: “现在是不是就怀上女儿了,嗯?” 那里面满满装着的都是他灌给她的精液。 婠婠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不想理他。 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