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她的内心百般不愿意同他行此事,可是身子又不争气地湿了起来。 婠婠咬唇,恨恨地盯着他不说话。哪怕无法拒绝,她仍然故作矜持地保持着自己最后的尊严,坚决不去迎合这个昏君的淫乱暴行。 不就是一块肉么,他要,那就拿去好了! 婠婠平时自己都甚少用手指去触碰那羞耻的地方,最多只在沐浴的时候用帕子擦一擦,更遑论用手指去撩拨寻求快慰了。 是以,她自己的身体,比起自己的手指更熟悉的竟然是来自晏珽宗的各种逗弄。她太熟悉他的手指,只要他伸进去,吃惯了坚硬肉根和滚烫精水的幽谷嫩唇就迫不及待地向他张开,媚态讨好地邀请他进去,将他的手指一寸寸吞入绞弄。 晏珽宗抽出手指,将沾了他一手的汁液送到婠婠口中邀请她品尝:“是不是我饿坏你了?嗯?两三天没喂你,这张嘴就馋成这副模样,可见是不能让美人春闺寂寞啊。” 濡湿的小舌轻轻舔舐过他的手指又转瞬离开,微痒的触感激得晏珽宗浑身一阵,还未插入便爽得头皮发麻。 他又伸一指进入,两根手指夹着她的小舌玩弄,眼神越发幽暗不明了起来。——其实他一直有再想过让婠婠以口舌为他含一回、插到她的喉管里射出来的,只因怕婠婠生气发脾气,所以就一直没好意思提出来。 罢,日后再从长计议吧。 他拍了拍婠婠的臀让她准备好,在婠婠控诉不满而又不自觉迷乱妩媚起来的神情中、拨开了她腿心的两瓣肉唇插了进去。 然后又随着马儿奔驰的动作毫不费力地进到更深处去。 婠婠忍不住惊呼了一声,哽咽着求他:“不要!我害怕……五哥,求求你我害怕!” 那样湿漉漉的无辜眼神看向他时,非但没有激起他半分的怜爱疼惜,反倒将他骨子里埋藏的暴虐阴暗情绪全都勾了起来。 他低吼了声给北鸿下了个命令,马儿跑得更快了起来,四周的景色在婠婠眼前晃过时她甚至都来不及看清。 而后,他将婠婠的双手扣在她的头顶,俯身动作剧烈的来回抽送起来。 婠婠被他吓个半死,她想要去握着他的手他都不准,她遂了他的心意,靠着腿心处两人交合胶连的地方紧紧依附与他,白嫩双腿小心翼翼地盘在他腰间,珍珠似的圆润脚趾都绷紧了。 他是在马背上四处征战得来的权势和天下,现在自然也要在马背上享用他挚爱的美人。 风撩起他的衣袍猎猎作响,他有那么片刻甚至根本都没有听见婠婠低低的抽泣声和求饶声。 只有插在她身体里才能给他安全感。 可是婠婠都要被他弄得死过去了。她觉得自己此刻就像是天际的一朵浮云,无根无靠,柔弱地可以被人随意吹散,被他拿捏在掌心中。 偏偏晏珽宗还越发得寸进尺了起来,“婠婠,怎么每回求来求去的都是这两句?换个新鲜的词再求求,说不定我就对你好些了?” 说完他还俯首附在婠婠耳边亲自教了她几句。 婠婠的大脑一片空白,可体内的肉棒已然冲着她身体更深处的宫口一下下撞来,她终于嗫嚅了下唇瓣说出了他想听的话。 “求求你……求求五哥轻点插婠婠、插婠婠的小骚逼……” 原本她微凉的肌肤,因为这根火热东西的抵入而带来了温暖,甚至烫得她蜜穴内的嫩腔都有些不适。她还是下意识地去贴近给予她热度的地方。 马儿一口气跑出去数十里远,原先微微泛着白的美人面上复又变成了一片潮红,浑身泛着浅浅的粉色。 她被他逼得彻底放开,本来耻于发出声音的她也不禁随心所欲地呻吟哭叫起来,柔媚嗓音渐渐消逝在了广阔的天地原野之间。 混沌于天地间,只剩下了最原始的兽欲和情爱,想怎么来便怎么来。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