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些年,她没有留在原地,虽然遇到不错的男生,也会尝试交往,但始终都没有找到能支持她创作,并且心灵契合的对象。 反倒是何承瀚,默默支持她的创作,每次她出版,他都会在十二点开放预购时就抢购至少二十本,还卖力地在三姑六婆、朋友、同事之间,到处帮她打书宣传。 「什么时候把人家的宣传费结了?」我坏笑地问。 她恐怕我再说下去,就会被问到什么时候要接受何承瀚之类的尷尬问题,索性走去找其他同学们玩耍了。 我看着他们不禁一笑,现在的他们,都有了各自的梦想和天地,时间未磨去他们的稜角,在他们极力地追求自己的理想时,很庆幸在千锤百炼中,能到达想去的远方。 是过往的支离破碎,成就了今天的光亮。 ? 回到许均皓家,洗完澡后,我躺在他的大腿,看他玩游戏时,懒洋洋地开口:「你们在台上准备表演的时候,王丽芳不是来敬酒吗?结果她问什么时候轮到喝我们的喜酒,说我们进度好慢,好好笑哦?」 他一边打着游戏里头的怪,笑说:「对呀,连你爸爸下个月都要订婚了。」 我觉得他这个比喻不太恰当,「他不算啦,他都一把年纪了耶。」 老爸在去年遇到了比他小五岁的女人,是他肠胃炎入院时照顾他的护理师,长得很可爱,性格也很活泼,跟大家都相处得不错。最重要的是,因为工作性质的关係,女方甚至比他还忙,让他们长期像处于异地恋的状态,这下老爸终于嚐到等待的煎熬滋味,果然是风水轮流转。 在未来,我早已和这位未来的新妈妈见过面了,所以再次同桌吃饭时,观感很微妙。 「所以,你什么时候要对我负责?」许均皓忽然放下游戏手把,将我拉起来。 我坐直身子,觉得好笑:「我负责?你话说反了吧?」 「我随时都准备好了啊。」电视里的主角失去操纵人员,正在被怪兽肆意攻击,而他倒好,完全不管人家死活,把头埋进了我的肩头,一副委屈小媳妇的样子。 「我们才大学……」我理性地分析起来。 他不给予我说话机会,一把将我拉向他,抱起来,呈女上男下的姿势,用撩拨人心弦的耳语说:「所以说,小姊姊把我吃抹乾净了,就不想负责了吗?想逃了?」 说起来,他的确……把第一次交给了我,就在他毕业的那个晚上。 「我哪有要逃?」 话虽如此,但当他温热的大手顺着我的腰往下探去时,我下意识地闪躲。 「那你乖乖的就范吧。」 我哪里比得过他的力气,还有那放肆咬着我耳根的攻势,被触及到敏感带,我全身如有电流般穌麻,整个人发软。 「我明天早八……」这番无力的抗衡之言未说完,他更用力将我与他的上半身贴紧,抬起我的下巴,吸吮我的嘴唇,炙热且急促无比的气息让人无法招架。 「我明天也要去实习。」意思是,这样很公平。 说罢,就将我抱起,往睡房的方向走去。 「喜欢吗?」他饶有兴味地看着我的表情,一件件解开我的衣物,在每一寸肌肤上落下深深浅浅的吻。 「不想跟你说话……」我浑身躁热地别开了脸,强忍即将衝破喉咙的低吟。 「我会对你负责的,乐乐。」他对上我的眸子,郑重地说。 「话说反了吧。」我故意逗他,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两个人忽然噗一声笑出来。 夜深浓,而我们,共赴美好的旖旎。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