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通医术,乃难得一见的神医,又兼有些气薄云天的英雄风姿,在绿春宫一时风光无两,终于叫他得偿夙愿,成了绿春宫的掌宫元良。 无奈他一愿得愿,另一愿却再也没有可能实现了——云水衣为了能够研究格萨尔王留下的宝经,已经在结古寺落发出家,段水岐也一生未娶,足见其真乃情深意重之辈。 “哦……这么回事啊……” 诸人听得青囊派的私密往事,面上各有颜色,陈玉楼连忙打圆场。可他嘴上虽然轻松,脸上却露出不少尴尬神色——原本他也听鹧鸪哨和封门仙说了些搬山与青囊的渊源,当时他还觉得这两代人相隔七十年萍水再相逢真是叫人拍案叫绝,哪知道这故事里还落了一个人?搬山虽然人丁稀薄,本事倒是不小,这个段掌宫今日见了鹧鸪哨难免由此及彼,心里不甘,难怪他们在这吃闭门羹下马威,也今日不知道这段掌宫要折腾他们多久才肯消气。 罗老歪反应了半天,这才终于把这乱七八糟的关系缕清楚了,连忙就要嚷嚷,陈玉楼拦他不住,只能扶额叹苦。 “鹧鸪哨兄弟,不是哥哥我说啊,咱这就有点不地道了,这哪能一而再再而叁的得着人家一个门派祸害啊?要哥哥说啊,不如兄弟将这封神医让……” “罗兄先坐,先坐……”陈玉楼见罗老歪就要说出好话来,连忙起身将罗老歪按回了椅子上,他搭眼瞧了瞧鹧鸪哨,后者正对着罗老歪怒目而视。可陈玉楼看的真切,鹧鸪哨恼怒不假,脸上的尴尬却也是真的,罗老歪话糙理不糙,鹧鸪哨只怕是叫戳中了肺管子,哪里还能顾得上拈酸吃醋? “罗帅别急啊,刚才人家楚门羽兄弟不是说了吗,这段掌宫想破献王墓之心只怕比你我更胜,如今老前辈既然想试炼一番你我的气度,我等也该拿出晚辈的样子来,稍安勿躁。” 陈玉楼这一番话滴水不漏,鹧鸪哨看了看封门仙,见她面上红白一片,便也对她安慰道: “陈兄言之有理,绿春宫为了破献王墓筹谋已久,如今万事俱备,段前辈自然明白当以大事为重。” 众人在那偏厅了等了半日,终于有人来迎,然而却又是个小娃子。 “掌宫有命,今日他诸事缠身,各位在此用了晚膳,便先自去吧。” 陈玉楼叹了一口气,不住的打量鹧鸪哨,仿佛是指望鹧鸪哨能当场休妻好让他们不用在在此枯等。 “师弟留步……”楚门羽见段水歧这是不肯放过鹧鸪哨,心里直叹祖师婆婆真是神机妙算,千里之外都知道段水歧要作什么妖。 “……临行前云水衣祖师有书信给段掌宫,还请师弟待传。”楚门羽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交给了那个童儿。 那童儿听到云水衣叁个字,不觉得浑身僵了一下,随即也不答话,拿着那封信就走了。 陈玉楼这算是看明白了,难怪鹧鸪哨说那位云水衣前辈是个奇女子,原来她早就想到她这痴情的师弟很有可能迁怒鹧鸪哨,因此还备下了后手。 “这干什么呢?”罗老歪瞪着他仅剩的一只眼,摩挲着下巴凑到了陈玉楼身边。 “等着吧,不消片刻,必定有人来请。”陈玉楼故作神秘的说道。 陈玉楼一语中的,那童儿走了不过片刻,偏厅外便听得脚步嘈杂,待到大门打开时,众人终于见到了段水歧。 “啊……这……难道天下真有长生不老神仙方术吗?”陈玉楼惊道。 ———————————— 武力满级,画风清奇(快穿)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