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许老板愈发理直气壮,舌头用力刷扫阴缝,勾卷羞涩的肉芽,粗粝的味蕾往复摩擦,含住它用双唇抿压嘬吮。 淫珠在他口中爽得激颤,从肉瓣中探出头来,肿胀挺立,硬硬地抵在他的舌心,他越折磨,它越快乐,骚穴春水潺潺,拉着银丝滴落草地。 头顶是妹妹难耐的呜咽,她听话捂住嘴,可扛不住性器上的快感尖锐凶狠,人发软,膝盖打颤,根本站不住。 “啪!” 草丛里突然掠过一个黑影,许知末泪眼婆娑看不真切,却让声音惊得汗毛倒竖,下一秒就被站起来的许经宜打横抱进怀里,遮住她的裸体,警惕环视四周。 “没事,没人,应该是只野猫,宝宝不怕。” “哥哥,再舔舔我,不要偷懒。” 小骚货攀着哥哥肩膀,脸蛋红扑扑的,腻声撒娇,猫狗人鬼都无所谓,谁也不许打断她享受,直截了当到令他无语。 “……什么叫偷懒,难道舔你是我的义务?” “可我还没高潮呢,哥哥快点,你不知道,真的很舒服,哥哥也该每天找人给你舔,会让你的灵魂见到上帝。” “……我这个年纪就去见上帝未免有点早,另外,你哥哥已经结婚了,不需要‘找人’舔。” 许经宜懒得和道德洼地废话,直接把她放到草地上,分开她的腿,跪在胯间,继续埋头给骚妹妹舔逼,她这么要,一副只图快活来者不拒的架势,他真的很担心,担心她被学校里的男孩子勾引学坏。 娇嫩的后背被草扎得刺痒又刺痛,可许知末依旧控制不住扭动吟叫,阴蒂在哥哥嘴里爽哭了,他会舔,还会吸,牙齿卡住阴核,嘴唇嗦出“啧啧”淫声,她感觉像触电,肉身惊跳,大脑麻痹,水流个不停。 结果他把舌头戳进骚穴,抽插搅弄,舔舐阴壁,吸干她的淫水。 直到她骤然抽搐,颤抖的腿夹紧他的脑袋,尖声高潮。 许经宜抱着心满意足的妹妹穿过花园,刷指纹进后院起居室,亲自去倒了杯热牛奶过来。 “喝掉,暖暖身体。” 小末末心情愉悦,爽快一口气干了。 某人看着她喝到一滴不剩,用编织毛毯裹住她,抱到楼上她的卧室,柔声嘱咐:“洗个澡睡觉吧,明早还要上学。” “嗯。哥哥,你真的不用处理一下嘛?” 他始终硬着,却什么都不做,像个没有知觉的圣人,这不正常,上次他明明很激动地把她摁床上顶了老半天。 高冷伪君子给好心妹妹的回答是——“不关你的事。” 半小时后,小末末已经洗完澡,关灯躺进松软被窝,舒舒服服睡了。 房门被轻轻推开,一个人影站在门口,穿过黑暗望向床上的少女。 夜色沉沉,静谧中透着危险,许经宜没有离开,反而在身后关上门,走到床边,打开台灯。 刺目的亮光射到末末脸上,可她毫无知觉,纤长眼睫没有一丝颤动。 他默默俯视她天使般的睡颜,目光幽暗不可言说。 片刻,缓缓抬手,解开衣扣……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