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被一直嫉妒又讨厌的富婆包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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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内萌发,她像拿放大镜的侦探一样凑近,几乎要埋头在衬衫里,希望能再找到几个只有自己能发现、能理解的线索。她是副老收不到信号的天线,有天却突然听到了波频,并且向她发来信号的,还是一个全然料想之外的存在,多么稀罕的事!

    回过神的时候,她已经不自觉地蹭上了怀里的衬衣。面颊与细褶一触即离,鼻腔却仍与丝缕气味勾连,她猛地扬起头来,心脏砰砰直跳。犯什么病啊?她的眼睛嘴巴一齐撑圆,浑身像被毛刺扎了似的一阵打颤。再也不能直视这堆脏衣服了,她连忙把它们一股脑儿丢进阳台的洗衣机里。

    接着她把晾干的衣服收下来,分门别类地放好,整理完衣柜后,她又擦了擦客厅的茶几。柜门的开合声,抹布的沙沙声,她演奏着这座房子,旋律在一连串的动作中流淌。做完这些后,她歪倒在沙发上,摁开电视遥控器。最近有什么热门综艺或者剧吗,她不了解,就从首页推荐里随便选了一个。趁着片头播放,她拿出手机,熟练地点开蒋澄星的朋友圈下拉刷新。

    没什么新内容,最近一条还是上周的“跟新伙伴一起聚餐”,再往前是“刚买的桌面摆件”;除开可能因工作忙而更新频率下降,内容上倒是和以前无几差别,大多还是生活片段的记录。成欣猜测她应该也是双号分开,这边关于工作上的信息并算不多,但好歹也是一个观察窗口,于是她又把悄悄窥屏的习惯捡了回来。

    片头曲结束,现在电视要重新夺回人的注意力,在放下手机前,她给对方发去一条消息:“回来吃饭吗?”

    蒋澄星不是天天都回来吃饭的,时或有莫名的应酬跳出来绊人脚步,一去就耽搁到很晚。不过每天都回来睡觉,至少看起来不像在外面还养了人……啊?成欣为一闪而过的念头感到恶寒,无论如何都不关她的事,蒋澄星爱咋咋地,她可从没想过要跟她签一辈子的卖身契,或许等她再找个新工作就会搬离这里。

    她一边胡思乱想怎么投简历,一边被动灌输无聊拖沓的剧情内容,不一会儿就昏昏欲睡起来。等到神智回归清明,她睁眼发现外面的天色肉眼可见地暗淡,在这本就白日渐长的春深半夏之时,时候显然已经不早。

    她翻身跃起,抓过手机滑开锁屏,最下方多了一条消息,几乎是紧挨着她的问句。

    “回的。”对面说。

    蒋澄星在地下车库停好车,信步走向入户电梯。吊顶的柔光灯饰把石料地板照得崭亮,厚重的隔音材料隔绝多余声响,她的鞋跟叩击地面,延伸出一道修长的影子投在墙上。

    脑中计算的数据不知不觉地远去,她转而想起一个多年前的夜晚。那时候她还在念本科,跟着师姐的团队拿了奖,大家当天晚上嗨到半夜,酒也喝了疯也耍了,烤肉滋出的油和啤酒溅出的白沫同欢呼声一起洒在每一个人的身上,最后她们在一家24小时营业的甜品店里结束庆祝。师姐递给她一块小蛋糕,又叫了自家的车把她送回学校。

    当她拎着蛋糕盒下车时,通往学生公寓的道路也是如此明亮。路灯整齐排布,一团团光球悬在空中,她嗅到夜风吹拂,带走身上残存的酒精。手机屏亮起的间隔拉大,群里刷新的消息逐渐减少,互相道完晚安的人们如同一盏接一盏熄灭的灯。她在灯下行走,钥匙在她手中,她只身来到门前。

    推开门的一瞬,黑暗漫过堤岸。房间沉默如常,不为她的归来雀跃。她站在门口,回望身后亮堂堂的夜色。胜利的喜悦仍在心头,她却分不清此刻和彼刻究竟哪一个才是梦境。

    然而现在,她跨出电梯,拉开门——

    明光照来。

    她换好鞋后穿过玄关,成欣扒着厨房门探出脑袋:“等会儿!我还没炒完菜!”

    蒋澄星脱下外套,迈入厨房:“饭好了吗?”

    “应该好了。”

    电饭煲确实亮起了绿灯,她掀开盖子,盛了两碗米饭。等她在餐桌上摆好筷子,成欣正好也把菜盘子端了过来。

    “今天就一个菜喔?”

    “我肉炒得多。”成欣在对面落座,听起来答得还算理直气壮。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也渐渐负责起两人份的饭食来。

    “不是因为在家睡了一下午吗?”

    “才不是呢,”成欣断然反驳,她似乎不太乐意把懒怠M.wEDaLI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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