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臂膀,干脆地把她搂在怀里,任由女孩拉着他的手摸来摸去。 水苓细细看着他掌心的纹路,把手放上去比大小。徐谨礼的手比她足足大了一整圈,估摸着得有20cm,可能还要略微再长一点。 怪不得能进到那么深。 水苓脑子里又开始浮现昨晚的场景,被她自己及时切断。 她光是看着手就开始血液发热怎么能行,她靠在男人怀里,把他的手放那,闭上眼不看了。 徐谨礼看她拉着自己的手翻来覆去瞧,这个骨头摸摸,那个指头捏捏,动作很轻柔,像是在摆弄什么模型。 倒也不让人反感,所以就由着她。 低头看了一阵后好像是困了,倚在他怀里小憩,闭上眼睛之前把他的手放在了她的大腿上。 还差一点就能碰到最隐秘的地方,这个位置太微妙,所以徐谨礼挪开了手,垂在她的身侧。 睡是睡不着的,水苓闭着眼的时候一直在默念《菜根谭》,然后又改成《清静经》。 徐谨礼坐在她身边什么都不用做,存在的本身就是一种勾引。 少女被勾得胸腔里蝴蝶振翼,吵个不停。 他的手掌轻轻拍了拍水苓的大腿外侧,低沉的男声在她耳边响起:“到了。” 她闭着眼答应一声,在他开车门下车后猛然睁开眼。 真要命啊,心脏差点不跳了。 水苓暗骂自己没出息,轻飘飘两句话就让她魂不附体。不是没见过帅哥,也没少被男生追过,怎么在他身边像个一眼望到底的傻子。 还好,事在当头,她能放下少女心事。 到了奶奶的病房里,她去打些温水,惯例做起她平常照顾奶奶的活计。 奶奶严重肝硬化后又轻度中风,成天没有精神,醒着的时候话都说不了一两句。原本在这个年纪算是精神矍铄的老奶奶,病来如山倒,一下子就瘫在了床上。 之前的医院说肝移植最少要五十万,水苓被这个数字一下子吓懵了,她家连五万都没有,别说五十万。 她去做配型,想把自己的肝移植给奶奶,结果配型配不上。 一个接一个的问题抛过来,轻而易举就把高中刚毕业的她压垮了。 成年人都不一定扛得过来,何况还没什么挣钱能力的她呢…… 她没有见过爸爸妈妈,上了高二之后,初中的事基本上就记不大清了。爸妈的脸她好像有印象,但总是很模糊。 奶奶说过她脑子受过伤,让她不用硬记,有些事,忘了总比记得好。 总和她说,心里想的少,负担就少。 原本以为奶奶说这话是为了安慰自己,直到高三毕业那个暑假,奶奶肝硬化严重,卧床不起。 她心里的负担一个接着一个,压得她喘不过气。 原本还想着,好不容易毕业了,终于能边打工边上学,想办法赚些钱改善她和奶奶的生活。 结果,一场病来什么都没了,奶奶怕拖累她,打她骂她叫她走,不要她照顾。 后来水苓哭着把录取通知书拿到奶奶面前,和她说,再不好好养病她就把录取通知书撕了,不上学了。 两个人这才都安静下来,维持着一种令彼此都心痛的沉默。 那之后,奶奶就不大和她说话了。 她给奶奶擦身子时很小心,这里的仪器比原来那个医院要多,看上去也先进不少,病房还是单人的。 没有人打扰,她干活安静利落,一会儿就给奶奶做完了基本的清洁。 她把毛巾和水盆放到一边的柜子上,坐在床边小声叫着奶奶,听不到她的回答,不由得一阵难过。 她给奶奶捏捏腿和手,在床上躺久了,身体会变得僵硬。 她正给奶奶捶着腿,发现奶奶的手动了动。 水苓喜出望外,连忙凑到她跟前:“奶奶,你醒啦?” 奶奶朝水苓抬抬手,意思是要坐起来歇一会儿,水苓知道这种病床能调高度,低下头去找操控的手把。 把病床摇起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