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秦砚是在一个很微妙的梦里醒来。 梦里,他在厨房煮粥,安暖从后面抱住他,双手环住他的腰,柔声问他:“累吗?” 他转身抱住来人,将她放置在流理台上,压着她的脖子,微微低头和她接吻。 手顺着她的睡衣下摆摸进去,满手的香软嫩滑。 而她乖得不行,抬手配合任他脱去衣服。 正要一举进洞,急促的闹铃响起。 他睁眼,晨勃反应明显,底下支起一个大帐篷。 他有些无奈,将胳膊遮在眼睛上,结了婚,才真正知道,什么是欲求不满。 秦砚出房间,找了一圈,发现安暖在厨房忙活。 锅里热气蒸腾,咕噜咕噜翻滚着,米粥香味四溢。 安暖拿着勺子在锅里搅拌,回身拿锅盖时,余光瞥到厨房门口站着的人,吓了一跳。 勺子都掉进锅里,溅起汤汁落在手背上。 “嘶”她轻抽一口气,手腕当即被握住。 秦砚环住她,拉着她的手放到水龙头下冲凉水。 我是有多吓人,被我吓到还会伤到自己。” 凉水冲刷下,手上的刺痛减轻很多,男人气息在她耳畔轻抚,她不动声色地挪开些身子。 秦砚察觉她的避开动作,又紧紧将人环住,如愿看到面前的人耳根通红。 直到好几分钟后,秦砚才将人放开,自己拿勺搅拌了一下锅里的米粥,对她说:“你先去外面等着。” 安暖看着他熟练拿勺拿碗的动作,有些怔愣。 在家的时候,父亲从来不会进厨房,母亲去世后的那一段日子,只要是她在家,都是她负责一日三餐。 后来她出外勤了一段时间,再回家时,家里就多了一个阿姨,再然后,那个阿姨变成了后妈。 她以为所有男人都是不能自理,所以才需要一个女人照顾自己的生活。 但是……秦砚却不一样。 她感受到了在男人视角,有个照顾自己的贤妻良母是多么的获利。 秦砚将粥盛进碗里,看到她还站在原地,问:“怎么了?” 安暖:“只是突然疑惑,你一个老板,怎么什么都会,还会下厨房。” 秦砚看她认真的样子,打趣道:“我还会亲自吃饭呢。” 安暖被一噎。 秦砚又说:“但是我也有不会的。” 安暖好奇,眼睛充满疑惑地看着他,“什么?” 秦砚将灶火调小,转身向她走来,安暖下意识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