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柔的身影从后面露出来,当看到蚕虫后,顿时飞快的跑过来把它抱住。蚕虫挣扎着想要下来,可小柔哪会放开她,紧紧的抱着。 蚕凫走下木屋,问道:“小柔,你这蚕虫怎么了?” “谁知道,上次吐丝大会回去,为了让它多吐丝,我就让它多吃点青桑叶,谁知道它就爬出来了。”小柔无辜的说道。 “叽叽叽叽叽叽” 蚕虫听到她说的话,激动的叽叽叫了起来。 公良是有听没有懂,米谷给他翻译了一下,说小柔天天让它吃青桑叶,吃得它都想吐了,所以才找机会跑出来。 听到米谷翻译的话,公良是无语,能吃就是福,这家伙还挑剔。 蚕凫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公良看不关他的事,就向木屋中的蚕娘子,和走下木屋的蚕凫、小柔,点了点头,告辞离去。蚕凫在后面默默跟随相送,直到木桥边上才停下来。看着他没入林中的身影,不知怎的,一种从未有过的愁绪涌上心头,让她想哭。转过头,就看到娘亲站在后面。 “娘亲” 蚕凫扑了过去,心中积蓄的情,再难以自仰,痛哭起来。 有些感情总是来得那么莫名其妙。或许,在一见面时,一切都已注定。 小柔和怀中的宝宝对视了一眼,都不知道她在哭什么。 “唉...” 蚕娘子是过来人,知道这种感觉。 当年她也是一片柔情深种,只可惜人家嫌她是大荒蛮子。幸好当时娘亲身体不适,让她回来接掌青桑部,也正是如此,才让她在十年一次的大典上遇到石腊,说起来还要感谢那人,要不然还真无法遇到他。 有时候,一个女人,未必需要她的男人有多少的钱财,有多少的才华,有多少的权利。 只希望,他能时时刻刻陪伴在她的身边,知道她所知道的,感受她所感受的,能爱她、护她、惜她,如此而已。 ........................................................... 休息几日,又进入山林之中,让公良有种游鱼入水的亲切感。 莽荒丛林的景致都差不多,到处都是高大粗野的树木。 因为带着米谷、圆滚滚和小鸡,公良特别拿出巨骨扛在肩上,免得有不开眼的荒兽过来。 这个巨骨也不知是何种猛兽的骨头,竟然对荒兽也有威压,很是奇怪。 到了中午,公良就找了处干净的地方搭起帐篷,开始煮东西吃饭。 圆滚滚和小鸡一个趴一个站,在他炒菜的炉边专心看着,恨不得将自己埋在锅中吃食当中。米谷却一刻也不安分,这边看看,那边看看,偶尔飞起来在他们头顶没头没脑的飞着。 突然,她看到远处草丛好像闪过什么东西,就快速飞了过去。 “唔...” 米谷飞到那边,发现草丛里趴着一条长虫,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就上前一把抓住,吃了起来。甜甜的、脆脆的,很好吃。 那长虫也怪,一遇到她,仿佛遇到克星,软蔫蔫的,不敢动弹,任它折腾。 小东西吃得高兴的眯起了眼睛。 吃完一条后,感觉这东西好好吃,就想带点回去给她粑粑。 于是,眼睛就四处游走起来。 不一会儿,就让她找到一条、两条。看两手抓得满满的,她就兴奋的抓着长虫子,扇着小翅膀飞了回去。她不知道,当她吃了那条长虫后,背后洁白的羽毛已经有一枚微微带上绿色,眉心间一道玄奥印记渐渐浮起。 公良炒完菜,左右看了看,发现米谷不见了。 转头看了一下,就见小家伙手里抓着两条三角脑袋颜色诡异的毒蛇,兴奋的从林中飞了过来。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