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脖子,强行阻止他再说下去,因果伏在他胸口,用乳和隔着一层层隔膜的阴唇磨蹭着他本就被浴火烧焦的身体。 “强奸我的时候就不觉得你在伤害我了?现在又照顾起我来了,你想让我得斯德哥摩尔综合征啊?还是想PUA我啊?” 她掐得他不得言语,自是反驳不了。因果支起上身,随着她开始晃动的下身,发出不悦耳的摩擦声响,经血随着阴唇被越磨越开而涌出,她全然不顾,只是用着他的身体做玩具,防止玩具发出人那样可怕的声响而堵上他的通道口。他被掐得发出嘶哑的低吟,头向后仰去,手却死死地抓在地板缝里,好像能徒手掀起一块地板片来。 他抑制得住手,但腰仍然在下意识地往上抬,但她磨得正兴,对于他自己抬上来的力道欣然接受,她准许他用腹部操她,不然她用尽了力气可能都高潮不了。 喘息之间她早已磨得没了力气掐他,于是松了手滑下到肩膀,摁着他的肩呻吟着晃动身体,听着他更为强烈的喘,血混着粘液一股脑儿地涌出来。她忽地搂上他被掐出红印的颈,整个身体都粘合在他身上,摇摇晃晃之中闻到他身上与自己如出一辙的木质香,是雪松,他浴室里的沐浴露味道,因果也被擦上同样的沫。 他爱干净,每天都洗澡,所以他身上总带着雪松味,但因果身上带着的是雪味,铺在雪松上的那层雪。她抱着他刚刚被冰冷冲刷过的身躯,下身都磨得热流滚滚,但他仍然一身迫使自己成为一具死尸的冷,因果贴上他的心脏,想感受一下他的心脏是否温热。 咚——咚——咚——天敲下钟。 他分明没死,他也没有散发着作为食物的香味,可是因果支起身来,下身仍然磨在他的腹上,凝望他陷在地板里的,疲惫的目,与他嘴角溢出的血——他不知道咬破了哪里,让疼痛战胜欲望。她视线晃着晃着,就坠了下来,她把他的血含了进去,进而去追寻那破开的源头,但搅进那温热的舌,又一发不可收拾地吻起来。 直至她磨向高潮,腿一阵痉挛,整个身体都软了下来,像要融化在他身体里一般,她方才松口。 两个人的喘息混杂在一起,不分你我,却异常鲜明。 因果撑着他的肩膀爬起来,由上至下俯视着忠难毫无动静但确实有呼吸的身体,他视线游离,不知看往何处,只是感觉到因果炽热的目光才幽幽地转了回来,与她相视。 “没死啊?”因果喘着,露出一个可惜的笑。 他的颈着实是有些被掐哑了,那样瘦弱的手,居然能把他的声带捏变形。 “...我死了你会爱一下我吗?”他沙哑的声音弥散开来,委实可悲。 因果的影子盖在他脸上,她听到“爱”从忠难口中道出,每每都觉得令人发笑。 “我永远也不会爱你。” 决绝的字句砸下来,他双目紧缩,心脏被切成一片一片,再重新揉起来,塞回去,这么错乱而丑陋地跳动在原本的地方。 “我也不爱任何人。” 他发颤的牙齿抖出字来:“...那你能不能只恨我一个?” 可她只是盖在他脸上,把顶灯的光遮得严严实实,好像她终于把全世界都吞了下去,现在只剩下最后一个他,等待着她的咀嚼。 “我恨所有活着的死去的漂浮的行走的一切。” “那我到底算什么?” 他几乎是粘着她的回答走上来的。 因果盯着他被绝望填满的双眼,好像一勺下去能?出冰淇淋那样浓厚。 她长久地与深渊凝视,殊不知她是深渊本身。 而就在他平静地流下一滴眼泪,顺着他的脸庞滑到地板上,因果突发地大笑出来:“这你都能忍了!真听话啊!” 笑声回荡在他耳边,他只觉得越来越远,好像不是从他目之所及、他所处的空间而来,而是隔了一层镜面,他站在镜子前,映照出的却不是他自己。因果站在那儿,他摸不到,打碎了就回不去了,他只能像个趴在水族馆玻璃面前观赏动物表演的小孩子,无力地观看这场以表演为名的虐待。 她笑得越开心,他越是透彻绝望。 因果的心早就不属于这个世界了。 她的心早就死掉了。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