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不做。 因果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边用手肘怼着他边闹腾:“滚啊!” “和我做爱让我伤害你也是你自杀的计划之一吗?”他把她钉在怀里,钉在手里,钉在心里。 “我要真想自杀,在你离开我的视线那一刻就会跑到楼顶跳下来。” “你知道那样死不了,有人跳过。” “不试试怎么知道?” “不准试。” 他抱着她冷静了片刻,终归是松开了手。因果转过身来坐在马桶上,白色的胸罩裹着她娇小的乳,肤色苍白,不健康的白,她摸着口袋把贞操锁打了开,双手撑在双腿之间,凝视着他下身遮得平坦的两腿之间,他沉寂片刻,把贞操锁摘了下来,扔在一边的地上。 因果仰着,勾引似的伸出小舌尖,他没有必要被勾引,就能够把她揉成一团干净的废纸。他俯下身摸着她的细颈把那小舌尖含进嘴里,一只手从颈到锁骨,揉上她隔着白色胸罩的乳,她半推半就,但不想让他摸胸的意图更强烈,他便顺着摸到腰,伸进解开了绳子而变得松垮的校裤,棉质的内裤湿了一片。 他的手钻进去扩张,虽然又变得窄了,但她并没有反应那么大,只是在吻中闷哼了一声,下意识想夹紧腿,被他喘息之间的一句“腿分开”不自觉地张开了腿。 他一定又偷偷跑去抽烟了,不然这个吻里怎么一股烟味,还有凉凉的薄荷味。 校服长裤落在地上,她抬着腰被宽大的手掌整个探进内裤里,两根手指操进去,她的腰身就一晃一晃的,被掀起胸罩的乳也像果冻似的晃,他把乳握在手心里像要衔布丁上的樱桃。 “我今天...一来就认识了一个新朋友。” 她带着喘息的平静的话语打破了唯有呻吟与水声的空间,话音未落就突然感觉他深深地往里一顶,腿差些痉挛,他的手指还紧紧插在里面不动。 因果盯着他沉寂下来的眼睛,不见光泽,映不出任何情绪。 “挺好。”他落下两个字,又突然插进了一根手指。 她一下搂上他的颈,根本没在意到他越来越蹙紧的眉与往下拉的嘴角,自顾自地说:“我觉得她和我好像,我们好像走失的双胞胎一样...呃...太快...” 他没做多少扩张,就撕开了避孕套套在阴茎上抱起她细白的腿插了进去,好像在堵她的嘴和思绪一般,一下接纳他涨大的阴茎,脆弱的内壁就发着疼叫。 “还疼...” “疼就别在做爱的时候提别人。” “只是朋友啊。” “难道能是炮友吗?” 因果被他莫名其妙的针对搞愣了一秒,用力推着他的肩膀大叫:“你发什么疯啊?” 突然被摁在水箱上,她还没看清忠难脸上的神色,他庞然的影子盖了上来,抓着她的肩膀咬下一口,要溢出来的呻吟又被下身狠狠一顶给撞了回去,因果推着他说“别咬脖子,会被看到的”,他却咬得更凶,好像要烙下永久的烙印一般的疼。 “都说了别咬脖子!!”她见他装聋作哑,使劲扯他的头发,他松口,齿间像牙龈出血,因果被他怒火中烧的眼睛瞪得发怵。 她捂着被咬出血的脖子,喘着气和他面面相觑。 “你不是谁都可以吗?”良久他才开口,有一股愤懑,抑着哭腔,扑进因果的耳朵,“但我不行,我只能和你,我只看得见你。” 因果怔怔地,松开手看浸在手掌心的血填进生命线里。 “你不能就让我以为只有我拥有你吗?”他苦涩地咽下这句话。 她抬眸,将他满心满眼都是她的心与眼吃进去,狭窄的空间喘不过气来,好像他高挺得能夺掉所有氧气。 因果喘息长久,长久地吃下他整一个扭曲的躯体。 她抛下一个水花。 “你杀了我我不就是你一个人的吗?”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