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凤仰着头,这个视角,他满眼只有她的样子,那姣美圣洁的胴体上,布满了他留下的星星点点红痕,忘机的手撑在他胸膛上,白凤耳边似乎能听见自己响如擂鼓的心跳声一直在回荡,“怦怦怦”。 忘机一只手握着白凤的肉棒,一只手分开湿透的贝肉,混合的体液从甬道里流出,滴滴答答的流淌他的小腹上,对准他硬物硕大的顶端慢慢坐了下去,她满脸潮红,春意诱人,“...唔,好胀,啊哈...啊...” 花穴内千回百转的媚肉一遇见入侵者,便会使出浑身解数痴缠来者,白凤只觉得好像有无数张小嘴都在吮吸他的肉棒,这跟...这跟用手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他咬紧牙关,忘机紧实的柔嫩蜜穴含得他都快使不出力气来。 随着忘机身子的上下起伏,白嫩的乳肉在空中摇晃,青丝划出优美的弧度,她的动作并不大,节奏或快或慢,媚肉有意识的夹紧,甬道里又湿又热,松软无比,快感像潮水般一波接一波朝白凤袭来,她...完全掌控了他的心神。 直到白凤失神片刻后,对上忘机似笑非笑的戏谑表情,他才反应过来,刚才已经射在了她身体里,炽热的温度聚集在二人结合处,他在她的身体里...只要一想到这个事实,白凤的肉棒几乎是立刻又坚硬如铁。 一个鲤鱼打挺的姿态,劲腰发力,白凤瞬间脊背挺直,坐了起来,混合的体液从腹部的肌肉顺着人鱼线向下滑去,他拥住忘机,声音有些沙哑,虽然仍带着淡淡的害羞,但语气十分认真,“...以后不用教了。”再怎么说,他也是一个男人。 白凤用力的掰开忘机的两条玉腿,几乎让它们变成了一条直线,一次又一次重重的顶胯,原本就没入其中的肉棒竟陷的更深了,他心心念念着,再进去一点,再插的深一点,早已高潮多次的湿热甬道对肉棒毫无威胁,白凤插得极狠,肉棒微微翘起的顶端重重的打在娇弱的宫口。 “啊啊!啊~太深了!好胀...呜呜呜...好热...”忘机呈一字型的两条白嫩纤长的大腿开始颤抖起来,她失去平衡倒在墨鸦旁边,全身不停的抖动着,“又,又到了,呜呜呜,好爽......”花穴快速收缩,媚肉绞紧肉棒,宫口被强硬的挤开,白凤的肉棒挤进了一个更软,更热的肉腔。 初尝情事,白凤没有什么技巧和经验,但少年人所拥有的是用不完的旺盛精力,一下一下狠狠地抽动着,每次插入都能将把忘机红艳的阴唇挤入穴肉中,抽出时再将嫩肉翻出来,子宫口被一次次顶开,来不及合拢又再次被凌虐打开,就这么插了上百下。 “太...太深了!呜呜!...啊啊...好爽...啊啊啊......”忘机上一波高潮还未结束,又被白凤猛烈地玩弄着子宫,延长起更猛烈的高潮,她不住地娇喘,说话已经语无伦次,花穴与肉棒交合处的透明蜜液也已经被捣成白稠粘液,“又要去了啊啊!高潮了!呜呜呜!” 数股阴精从甬道内激射,正好打在白凤肉棒顶端,他咬紧薄唇,一个挺腰,再次爆发出滚烫的精液在忘机体内。 墨鸦将有些失神的忘机捞起,替她翻了个身,抬起她雪白浑圆的屁股,于是忘机整个人呈现出一个诱人的姿势,头枕在白凤的大腿上,柔若无骨的纤腰半贴着床榻,膝盖跪着,屁股却高高的抬起,他站在床边一个挺腰,肉棒再次完全没入了忘机的花穴里,挤出大量的白浊。 忘机白嫩的臀瓣在墨鸦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下变得绯红,他紧紧的掐住她的纤腰,肉棒拼命的向甬道深处捅着,叁浅一深的寻找着她敏感的软肉,找准一点狠狠的蹂躏,每撞一次敏感点,她的身子就会猛地一颤,细碎的呻吟中已经带上了哭腔,实在是快感超过了承受的极限,“呜..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