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为吉普赛民族会偷抢似乎也不算种族歧视,这是吉普赛人的特点。庭萱无法理解这种文化,但他们通常认为这是理所应当——你有我就能拿——并且不屑于掩饰。 昨天在老城边上的空地,她注意到了几处帐篷。政府对这里睁只眼闭只眼,有些欧洲以外的游客会感到好奇,也无所谓施舍一些小恩小惠。 或许是刚才的吉普赛女郎?她的同伴? 庭萱缓缓抬起手,轻声道:“你是刚才的舞女?” 身后传来一声沉闷的嗤笑。 确实是个女人,被面罩掩盖了真实声线。 “我不会喊叫,钱财都在进门靠右的行李箱里,你别激动,好吗?” 腰间枪管往前抵了抵。 庭萱闭眼,举起手中房卡。 身后女人迟迟没有动作,她正要询问,嘴里却被塞进一团东西。 劫匪不想让她出声。 房卡被接过,门锁内机关扭转,随即发出一声清脆的“嘀嗒”。 进屋后倒是离街道更近,甚至能隐约听到楼下酒馆人声。 女人踢上门,接过烛台吹灭,放到一边,又抵住庭萱往前走。 房间内更加昏暗,百叶窗透过零散几束月光,在地上投出一棱棱影子。 走到床边,女人一用力,把庭萱推倒在床上,又把她的两只手拉到背后绑缚起来。 庭萱面朝下,趴在床上,感到身边下馅了一点。 女人跪在旁边,托起她的下巴。 庭萱刚想侧头看看来者模样,又被迅速套上一双黑色眼罩。 ……这下彻底一片漆黑了。 脸陷在被褥里,手也被捆在身后无法动弹。 反正看不见,庭萱干脆闭上眼,心想这次旅行真是精彩。 耳边传来几声清脆的碰撞声。 铃铛? 哪个劫匪随身携带这种招摇物件? 她还没反应过来,肩膀就被捏住,身子被劫匪翻转了一面,紧接着口中的布团被一把扯掉。 庭萱被激得咳了几声。 只是还没来得及平复呼吸,口中就被塞进一个胶质球体,连着两根束带,被套在脑后。 她皱眉,下意识躲开钳住下颌的手,把头偏向一侧。 于是又听到几声更明显的铃响—— 从口中传来。 --- 居然没写到? 下一幕会用枪管——土到你记得跳过。 再下一幕在钟楼——有信仰记得跳过。 三月中到四月中会更得慢一点,期末考试月要疯狂学习!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