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念再醒来,察觉自己躺在沙发上,衣服换过了,腿心黏腻感也清爽了。 她忘了自己是因为体力不支累晕过去的,还是犯困睡过去的,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个片段,是赵恪埋头舔她的画面,她看不到他的唇舌,这更涩。 她的手指纠缠着他的黑发,耳边是一股股搅弄水液的声响,不间断的。 记忆里的触感回笼,脚底心麻滋滋的发烫,无数电流从四肢链接到大腿根,那种快感直冲天灵盖,脑子都痉挛了。 这后面发生了什么,不知道了。 赵恪从餐厅走来,一眼便看到坐在沙发上发懵的人。 他走近,左手拿着水杯,右手举起手机,正在通话中。 说完时间地点,结尾很礼貌地带了句:“辛苦了,谢谢”。 从他嘴里能吐到这么温情的字眼,并不多见。 申屠念听了一耳朵。 赵恪走到沙发边坐下,申屠念正好起身,他将水杯递到她嘴边,猜到她醒来会口渴。 申屠念喝了两口,扭头,示意不喝了。 赵恪将杯子往边上一放,再一个揽肩,把身侧还没彻底清醒的瞌睡虫搂紧怀里。 靠着他还能再赖几分钟。 这动作很惯性,像是肌肉记忆,她俩都是。 申屠念的双腿横摆在他腿上,整个人缩在他怀里,俩人的体型差正好让她的身体被赵恪的肩宽完全包裹住,从身后看,就好像没有她这个人,除了肩窝上冒出的半个脑袋。 就很可靠。 申屠念觉得舒适,小猫一样蹭他,顺口问了句:“谁的电话。” 赵恪说:“搬家公司。” 之前外面敲门的也是他们,茶几上接连不断的来电提醒也是他们,赵恪记着时间,是对方来早了,再后来…… 刚才的电话是重新敲时间。 申屠念懒洋洋“哦”了声。 典型的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听过就算。 反正有他在,且轮不到她来操这份心。 比起别的,眼前的这个人,更能勾起她的热情。 环在他腰际的手从衣摆下钻进去,指尖轻点,描摹着腹部肌理,觉得好玩。 再往下,就过界了。 赵恪被撩得下颚角一紧,但不打算制止。 “还来?”他捏着她腰间的软肉,幽幽反问。 还没冷却的记忆卷土重来,身体的酸麻痛痒犹在。 申屠念连忙收手,脑袋摇成了拨浪鼓:“不来了。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