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连着她不住翕合的蜜洞。 这画面谁看了都得迷。 “定力”这两个字,在申屠念身上是不存在的。 她及时行乐惯了,绝不委屈自己。 她秉持着“人千万别活得太高尚”的人生戒条。 认为向欲望低头并不可耻,相反的,会快乐无边。 全是歪理,却很适用。 所以当赵恪又一次将脸贴上她的暖穴,申屠念很诚实的迎上去。 十指插进他的黑发,牵动着情绪。 她颤抖,他便细心安抚;等她娇声渴求,他马上加快频率,吃得啧啧声不断,听的人耳朵发烫。 他真的,很会舔。 申屠念真信了那句话。 男女构造不同,不只是一目了然的部分,就连舌头的耐力指数都大不相同。 他的舌根神经肯定很粗壮,至少比她发达。 这个点早些年她就知道了,现在只是再次被验证。 那后面不算短的时间里。 卧室里传来阵阵女孩的呜咽声,娇喘声,或者数次放弃又不得不的求饶,带着稚嫩的哭腔。 申屠念嗓子都哑了。 高潮迭起落下,次数多了,身体想被掏空了一般,开始乏力。 直到赵恪听不见她的声儿了,只是小穴一颤一颤的回应,完全是生理性的反射条件。 似乎到了承受的极限。 他回到最初的体位。 撑在她上方。 申屠念乖乖勾着他的脖子,凑上去亲他。 她丝毫不介意他脸上嘴边都染上了她的味道,她管不了这许多,她就是想吻。 “舒服了吗。”赵恪问。 申屠念一个劲点头,还夸:“你好会,舌头…好厉害。” 赵恪眸色清亮:“教你要不要。” 申屠念说要。 下一瞬,卧室里再也没有听见说话声。 只有一些喉咙深处的语气助词,渲染了粉红色的空气。 申屠念再度被困意击倒前,她拉了拉他的食指,嘴里嘟囔了一句什么。 赵恪凑近听。 听清了,然后笑了。 她说:“记得遛狗,明天,记得……” 赵恪说:“待会就去。” 像是听到了想要的答案,申屠念终于安心陷入梦境。 她的后半句话是,明天记得买套。 还惦记这事呢。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