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死牢,所以要吃好喝好安心上路吗? 她拔下头顶的银钗,试了试毒后,安心地吃起饭来。 到了半夜,她突然整开眼睛,额头迅速冒出层层冷汗。 “救命……肚子好痛……救命!” 季汐死死抱着小腹,身子蜷缩成一团,好似痛苦到了极点,浑身止不住地发抖。 牢房外很快响起重重的脚步声,钥匙一阵叮当作响后,牢门被人打开。 来人凑近的一刹那,季汐突然睁开眼睛,伸手捉住了他的衣袖。 一丝清浅的月光洒下,照亮了来人的面容,给他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银辉。 那双漂亮的凤眸颤了颤,里面是还未收回的慌乱。 果然是他。 季汐轻轻笑了笑,唤了唤男人的名字:“谢容楚。” 他自知被骗,立刻恼怒起身,一把将她的手拍掉。季汐不依不饶,干脆捉住他的手,拦住他离去的步伐。 “别走。” 下一秒,男人抬手抽剑,雪亮的剑锋第二次架在了她的脖颈处。 夜色浓稠,剑声刺耳的嗡鸣带着凛冽的杀意,将牢房的气氛凝至冰点。 谢容楚冷冷道:“欺君之罪,本该斩立决。你这是等不及三日,今晚便要寻死么?” “三年未见,你就这么想杀我么?” 她轻轻凑过去,脖颈立刻被划出一丝血痕。 殷红的鲜血顺着白皙的脖颈留下来,如寄生般蛰伏在如凝脂般的皮肤上,显得如此…… 香艳。 二人四目相对,宛如执拗的对峙,谁都不肯移开眼睛。 “那年生辰宴上,你许我一个愿望。” 半晌,季汐缓缓开口,毫不在意锋利的剑身似的,凑到他身前。 缓缓抬手,女人带着妩媚的笑意,解去身上的外衫:“现在,请陛下兑现承诺,与我……合欢。” 许是夜色太浓稠,牢房里的昏暗总是带着一丝波诡云谲,理智如二人落在地上的影子,晃动得无法捉摸。?谢容楚看着她带着欲望的面庞,突然回到了三年前。 那个夜晚也下了雪,细碎的雪花吹进亭中,落在少女的头顶,好似给她染了白头。 三年前的谢容楚默默许愿,希望时间停留在那一刻,怀里的人便是他千疮百孔的人生里,唯一的光和热。 三年后的谢容楚看着面前流着血的仇人,她的每滴血,都让他想起母后惨死的样子,和三百五十三只密密麻麻的冰棺。 可她只是冲他轻轻一笑—— 他手中的剑,几乎要拿不稳了。 …… 诺大的地牢里,所有的下人突然被遣散,出口处的大门落了铜锁。 地上散乱着女人破碎的衣衫,和男子的衣袍混在一起,难分你我。那玄色的龙袍上,张牙舞爪的金龙瞪着眼睛,静静地看着二人纠缠在一起。 没有吻,没有安抚,也没有温柔至极的前戏。 她抽去他腰间的绶带后,便被男人抱起腰肢翻了个身,面贴着冰冷的石墙半跪在他身前。 两三根手指伸进花穴中搅了几下,水声刚津津地响起,那粗热的肉棒便探到小穴入口,近乎粗暴地插了进去,一捅到底。 “呃!” 性器结合的瞬间,季汐感到一阵干涩的痛楚,她伸手掐住了他的手臂,眼角堆积起泪花。 “疼……” 可还没让她缓过神来,腰肢突然被掐紧,她以一种半贴着墙的姿势被顶弄了数下。雪白的乳肉压在石墙上,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