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等到对方接通电话,秋疏桐反倒有些不好意思提这事了,缓了缓才说,“我和新戏的男主角上了热搜。” 办公室门推开,温砚岭走到计算机前坐下,他察觉到了池零露语气当中的谨慎,似乎有些紧张。温砚岭默了一下,问她:“这次是为什么?” 听筒里短暂地沉默了片刻,秋疏桐解释道:“因为他昨天受了伤,我小姨让我去看望他。其实我有观察过四周的,但还是不小心被人拍下来了。” 对此,温砚岭倒是十分理解:“你们剧组本来就在医院,医院里人多眼杂的,被偷拍是难以避免的事。” 他的语气平静,声音低沉,好像在办公室,秋疏桐听到了时不时敲击键盘的声音。 秋疏桐忽然意识到什么,问温砚岭:“你是不是在忙啊?我有没有打扰到你工作?” 温砚岭停下敲击键盘的手指:“这会儿不怎么忙,没有病人进来。” “那就好,我就怕影响到你工作。” “不会。”温砚岭说,“反倒是我,会不会影响到你拍戏的状态?我听说很多演员在拍戏期间都会断绝跟外界往来的,以免影响到自己的状态。” “那倒没有。”秋疏桐说,“我习惯跟角色保持距离,所以出戏、入戏都挺快的,入戏时就把自己当作她,体验角色的人生,坎坷或者快乐。出戏就回到我自己,不怎么困难。而且跟你打电话,我更容易回到我自己。” 这不经意的一句话,令温砚岭笑了一声:“是吗?” 秋疏桐“嗯”了一声,跟温砚岭说:“我在这边的戏份不多了,过段时间,就会跟剧组去温得和克,拍这部剧的后半部分。” 他们很少聊工作方面的话题,听说她要来温得和克,温砚岭还有些惊讶:“那你好好拍戏,注意身体。最近温得和克在降温,到时候记得带一些厚的衣服过来。” “好,那到时候见。” “到时候见。” 6月初,《与你同行》剧组一块儿飞往了纳米比亚首都温得和克。 剧组先在独立大道的希尔顿酒店安顿下来,导演给了大家一天的休息时间,倒一倒时差,顺带适应一下温得和克的气候。 这会儿已是南半球的冬天,虽说出发前就做好了打算,但他们还是没有想到,非洲的冬天竟然会这般寒意逼人。 突然从炎热的夏天飞到寒冷的冬天,无论是身理还是心理,大家都有些适应不过来。 导演让他们尽可能地花一个晚上调整过来。 第二天,他就召集大家在酒店一楼大厅集合。 副导演让大家依次上车:“一会儿我们就要坐车去当地的医院进行拍摄,这边的环境不比国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