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啊,我就专盯你这个变态!” “尊重客人隐私你懂不懂?” “不懂。”格桑央珍拨了下她的脑袋,“真是便宜你了,死丫头!” “……” 万遥失语,不是,她搁哪儿学些乱七八糟的句子? 格桑央珍用围裙擦了擦手,又往大厅悄悄瞥了一眼,一副苦口婆心的模样劝告着:“我没有要干涉你们的意思,只有一点,希望你能好好对青盂哥。” 万遥耸耸肩,“你这话说得。” 她好像那什么欺男霸女的恶人,关键是程青盂得给她这个机会才行啊。 “阿妈,阿妈……” “我饿了。” 拉巴蹭得满脸都是灰,手里捧着把玻璃珠子,屁颠屁颠地跑过来。 格桑央珍凶巴巴地训他几句,又拽着他去后院儿洗手去。 拉巴跟万遥挥手道别:“待会找你玩,姐姐。” “去吧。”万遥也冲他挥挥手,“噢,对了,下次见面别叫我姐姐了!——叫我阿姨。” 拉巴回过头看她,依依不舍,“为什么啊?” 万遥眼睁睁看着他被拖走,只抿了抿嘴唇不说话。没别的原因,她就是不想平白无故地就跟程青盂拉开了辈分。 - 万遥后面这两天都没期待过程青盂会主动来找她,毕竟这么短的时间让他那种人想明白确实也挺难的。 只有换个思维。 那就是换她想明白。 只要她能接受无止尽的暧昧直到感觉变淡,只要她能接受做不谈感情却又能亲吻的朋友。 一切都会变得轻松又无所谓了。 但这样,她又会不甘心。 留在香格里拉唐卡画院里的白度母像还没完工,反正闲着无事,她又恢复成前面两地来回跑的状态。 这天万遥忙着给度母像勾金边,所以回来的时间稍微晚了些,错过班车只好叫了辆网约车。 司机师傅不太熟悉达克措这一片,导航路线许久没更新,在小镇绕了一大圈都没找到民宿的位置。 万遥索性提前下了车,打算自己走回去。 夜晚的街道就像一条潺潺而流的小溪,只留下风吹石沙和枝叶的沙沙细响。 不知怎么,她竟绕到了开酒吧的那条街。 路灯照亮一整排黑漆漆的房子,快到转角处的那一片,街面都投射着不蓝不紫的星空灯,酒吧门口站着稀稀拉拉的几个人。 万遥低着头迅速穿过那条街,忽地发觉眼前的背影有些眼熟,她三两步追了上去,拍了拍那人的肩:“嘿!” 春宗猛地回过头来:“万遥?你怎么在这儿?”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