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里还夹杂着各种咖啡的醇香,只可惜现在薛绮罗没这个心思。 她扭过头,语气很不客气:“你来捣乱的?” “不是啊。”白茗玉耸肩,将杯子里的咖啡一饮而尽,轻踱步走到薛绮罗跟前,托腮:“我只是来告诉你,你这辈子都不会进入陆家的大门,还是不要白日做梦了,醒醒吧!” 她说着,抿唇一笑,笑容姿艳绝色,声音却如同黑暗中的毒蛇,呼出的气体也是冰凉凉的,在薛绮罗耳边萦绕,似要刺破皮肤,冻到筋骨处。 薛绮罗忍不住打了个哆嗦,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并不是害怕,只是觉得头皮有些发麻。 她下意识的后退一步,却突然意识到不妥,忙转过身将白茗玉推开,哑声道:“我能不能进入陆家那是我的事,跟你没关系。” 而实际上,她并未这样想过。 而且她和陆之尧之间,也不可能在有任何的关系。 可到了白茗玉嘴里,她的行为怎得就变得那么肮脏不堪! 她这话到了白茗玉耳中又变了味道,见店里没了人,白茗玉更是大胆。 她的瞳仁骤然缩紧,扬了扬泼墨似的秀发,嗤笑:“有没有想过你心里清楚,又何必告诉我,不过,薛绮罗,你要明白一件事,陆家人是不会帮别人养孩子的,明白吗?” 她这话说的模棱两可,薛绮罗一怔,却依旧故作镇定,沉声道:“你这话什么意思?孩子是我生的,没人比我更知道亲生父亲是谁。” 她像是在解释,又想再说给自己听,眼前浮现出罗成蹊的笑脸,心头一阵暖流滑过。 可是很快,白茗玉那聒噪的声音又响起:“是吗?这话是说给你自己听的,那也得陆家人信才行啊!” 她很得瑟,环胸看着郁闷的薛绮罗,得意洋洋。 而薛绮罗终于听出了不对劲,她皱眉,凛声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就是你听到的意思。”白茗玉并不打算解释,反正很快这件事情就会抖出来,早晚而已。 她说完,又朝着薛绮罗走近几分,目光如炬火辣,含着一缕轻蔑而凌厉的神色:“我只是来告诉你,陆之尧是我的,只有我才配站在他身旁,你最好离他远一点,永不相见,明白吗?” 她用一种命令的语气,就像薛绮罗是她家的仆人,而她才是高高在上的女王,极尽诋毁。 “不明白。”薛绮罗像是故意和她对着干,淡定摇头,皓首微抬,说话很干脆。 白茗玉没想到薛绮罗居然敢呛声,愣了一下,随即面上一红,伸手就要教薛绮罗怎样做人。 却不想薛绮罗早就知道她想干嘛,在她抬手之前便往后一缩,白茗玉扑个空,更是恼怒不羞。 “如果你是来说这个的,那我已经知道了,你回去吧,我要去接成蹊了。” 薛绮罗的声音依旧很淡,仿佛白茗玉在她眼里只是个上窜下跳的小丑,不足为虑。 正是她这种淡然的模样惹恼了白茗玉,论她怎么说,薛绮罗就是油盐不进,怎会不恼。 “你站住!”她冷喝一声,迈开步子朝薛绮罗走过去,面色涨红,银牙紧咬,一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