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目顿时对上一双冷俊双眸,那双眸的主人虽无任何表情,但仍不禁让人寒意凛凛, 越湛骁俨然已经将她压制住,林雅惊慌起来,挥动双臂,想挣脱出去,却被他束缚双手置于头两侧,让二人的眼睛离得更近。 林雅右腿用力,想将他踢开,却被越湛骁钳固在腿下,无法动弹。 随后,她又想咬他抓住自己手的大掌,却让他将她的手一起放得更远。 多举行不通,林雅索/性什么都不做,只是一双杏目怒气满满地直瞪着他。 越湛骁欺身下来,低头埋入她的玉颈,那股浓重的男性气息在脖间穿梭流转,轻轻舔/吻品尝她如玉般的白皙与滑嫩,令林雅怒气瞬间搁置,酥麻感瞬间涌遍全身,杏目圆睁,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整个人处于呆愣中,理智全无。 越湛骁右掌放开她右手,探上她胸前,用力一扯,衣衫前襟连同中衣应声而裂,此时已然露出亵衣,突如其来的冷意,让林雅迅速恢复了理智,头向越湛骁的方向一扭,就要去咬他的耳朵。 却被越湛骁洞察,右掌又将她下巴擒住,性感的薄唇在她玉颈之间由轻轻舔吻,变成肆虐地吮吸。 林雅见未咬成他,反而被他束住,左手猛推他右肩,沙哑地喊着,“你不是要杀了我吗?疯子!你杀了我啊!” 谁知,林雅的体力本已经消耗殆尽,此时的嘤嘤沙哑啼哭声却犹如呢喃,着实让越湛骁下/身一紧,那幽眸中显然已由冷漠转为情/欲。 林雅感觉自己腿上被一硬物所抵,顿时惊慌了起来,纵然她前后两世都未行过敦伦之礼,也知道那意味着什么,于是在惊慌中挣扎得更为剧烈。 林雅觉得自己力气耗尽,便不再挣扎,任由他为所欲为,泪眼婆娑中见越湛骁抬起身,注视着自己。 林雅祈求地看着他那双深邃的眸子,“自我到这里以来,命就一直悬着,你这疯子,给我个痛快杀了我吧!不要如此羞辱我!”说着,眼角又见两行热泪倾卸而下。 越湛骁一怔,再次钳住她的下巴,“你就如此排斥本王吗?” 林雅闭上眼,不再看他,不再看他那双让她爱恨交织的眸子。 “为什么?为什么!”越湛骁怒吼出声,只觉得整个大帐都在颤抖,钳住她下巴的手用力一紧。 林雅则仍然紧紧闭着双眼,纵然疼痛袭来,她也未吭一声,等待他更加强势的暴虐。 可是突然觉得下巴钳制松开,全身束缚不再,再睁开双眼时,越湛骁已然离开了她,斜坐一旁。 “滚!”越湛骁闭上眼道。 林雅尚未反应过来,却听到他又喊道,“滚!” 林雅忙拖着疲惫的身体起身,忙将被他撕开的衣衫重新胡乱束好,双臂紧箍在胸前,起身便跑,却忘了拔步床有台阶,她一个踉跄,便趴倒在地,却也顾不得手心和膝盖的疼痛,又拼力爬起来,继续往前跑。 刚跑出帐外,却对上一双狭长凤目。 来人正是季子清,见林雅衣衫及发丝凌乱,杏目中的恐惧难以掩饰,两行泪痕蜿蜒,于是皱眉道,“丫头,何事?” 林雅一顿,泪眼模糊中看了一眼季子清,却也难以启齿,慌忙向远处跑去。 季子清沉思,聪明如他,他真切地听到刚才湛王大吼了一声滚,又怎么会想不出林雅那一身残破的衣衫事出何因?原来任湛王如何英伟不凡,也有他无法征服的女人。 更何况那样一个女子,如此与众不同,怕是任谁也难得到她的心吧。 他很想上前去抱住她,安慰她,奈何,她却不是他的女人。 季子清收回思绪,冲着站在一旁的卫洌道,“通报吧。” “季大人,恐怕王爷现在……”正在气头上,你最好不要去上杆子讨骂。卫洌后话自是没说,因他知道季子清会理解的。 “无事,想必王爷已然恢复常态,通报吧。”季子清自信笃定道。那不可一世的湛王,怎么会因这等小事,左右了自己的心智? “是。”卫洌低头道,“王爷,季大人求见。” “快请。”越湛骁帐内应声,情绪显然已经恢复平静。 “微臣此来,是为明日宴会之事,请王爷示下。”季子清弓身行礼道。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