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问他的时候,这人很是坦然的承认:“我们四人做的事儿,本来就是,成了,就是人上人,败了,也不过是终生监禁。他们两个相继死亡的时候,我就知道很快就该轮到我们了,所以,我并不意外,在哪活着不是活着?” 记者问其:“你就没想过自己能侥幸逃脱?”那人摇头苦笑道:“有那二位,我们可以后顾无忧,他们没了,我们手里没有兵权顶着,之前更是将那些人得罪透了,估计到牢里反倒是保命的唯一去处,否则他们不仅会将我碎尸万段,连我的家人也会受到波及。” 当问到他就没想过自己成事儿的时候,他叹着气说道:“虽然都是有脑子的支配没脑子的,看谁的手腕高,就会成为最后的赢家,但那也是在所有事情都成了的时候,现在太早了,正所谓秀才造反三年不成,我没有兵权,又怎么能成?” 这些都和我没有关系,为了哄孩子高兴,我特意做了两辆好的牛车,能拉上棚子遮阳避雨的那种,带着几家的孩子到山的那边断裂的地方去捡鱼,海啸退去之后,那里死了很多人,老百姓都说,这是因为对方占了不该占的便宜,垮了国界,老祖宗不高兴了,这才直接发威,告诉对方哪里是你们的地方,过了,就别走了! 我有些佩服总理大人了,这脑袋也不知道是怎么长的,刚一出事儿,他就知道赶紧开始引导舆论,想着怎么往回收复当初憋屈的送出的土地,问我怎么知道是总理的手笔,因为其中一个白话的口水横飞,又句句都在关键处的男人,正是我在总理那看到的人乔装打扮的。 要不是大家都在努力捡鱼,这人虽然看着也是在捡鱼,可是,抱着一条大鱼白话起劲儿的人,根本没发现,那鱼早就因为他抱得时间太长,都开始发臭了,我还真没注意他。不过,由此可见,估计其他地方,也不会少了这样的引导人。 我并不在意能抓到多少鱼,其实就是哄孩子玩儿罢了,孩子们倒是真的很欢乐的捡着那些鱼虾一类的东西,小湖采药练就了一双好眼,第一个抓到了大鱼,是真的大鱼,得有一米五的长度,发现的时候还是活的,几个小的合力才把它整到大黄拉着的破车上去。 看着不比牛车高多少的几个小豆丁干重体力活,无良的我却只是干笑着不出手,附近的人看了都面带指责的看着我,甚至还有人偷偷地问麻海龙他们,我怎么不帮忙,这几个孩子也是缺德,往死了忽悠人。 小河摸着汗叹气,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小湖摆着小手说道:“别提了,这事儿也是怨我家大人,这不是欠了他二斤白面,就把我们送过来给他干活还债吗!”小海撇着嘴儿道:“他心可黑了,就那二斤白面,他竟然说,这牛和车都是他家的,拉我们来也得收费,所以,得给他找够二百斤鱼,才能算是还了二斤白面和来回路费的钱,要是有多,就可以拿回去吃了。” 这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胡说八道的,就这几个小崽子的那身粉嫩的皮子,就不是二斤白面能养出来的,更何况,身上的衣服,别说补丁,料子都是上好的,更何况,这三个孩子虽然并不像正常三胞胎那样一个模子扒下来的,但仍然都和我很像,所以,大部分人都是看热闹罢了。 可还真就有那死心眼的,指责我黑心肝,还说要举报我。我虽然不在意这些不相干人的言语,但肯定也不会很高兴就是了,于是,我冷笑道:“很好,之前还想着过了二百斤,剩下的就当我做好事儿,给你们白捎回去了,我告你们,俞泽河、俞泽湖、俞泽海,今天不够二百斤,就把你们扔这儿,超过的,就按八成的重量收路费!” 三个表演的正起劲儿的小兔崽子,立即变得献媚的样子道:“老爸,我们开玩笑的!”我咬牙道:“管谁叫老爸呢,我告诉你们,叫啥都没用,欠我二斤白面必须连本带利的还我,以后你们吃我的,就全按这个标准记账!” 麻海龙几个,一点儿也不同情叹息倒地的三胞胎,这就是作死!不过该表态的时候,谁也不会落后,毕竟,我可是大厨,关系到他们之后吃的好坏啊,于是,麻海龙带头表示:“三叔,我们是坚决和他们划清界限的,那二斤白面的账,我们不知道啊!” 刚刚还是合作好伙伴,一起帮着搬鱼的麻战虎和王耀祖,更是举手表态,这事儿他们是被连累的,挨罚可不能算他们的。小河躺在地上哀叹:“你们这么轻易就背叛了我们的友谊?”麻飞燕同情的拍拍他道:“跟三叔要做的鱼肉锅包肉比起来,友谊真不算啥!” 还是孟莎莎有些看不过去了,倒登着小腿儿跑过去,吧嗒的亲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