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又乐呵起来,黄秋花倒是真心喜欢小河,抱过来死劲亲了两口,又对着另外几个孩子亲了亲。 我们一大群人浩浩汤汤的往江边走,麻海龙看着江边的人问我道:“三叔,这些人连脚丫子都站到江里了,咱们用这江水洗脸,是不是不太好?”我瞅了一眼之后说道:“你没看着江水是活的,咱们现在是往上游走呢,到时候就是这些人用咱们的洗脚水洗脸了。” 麻飞燕一听点头道:“原来是这样啊!”我笑道:“那当然了。”小海拆台道:“这还真有被蒙住的,这女人果然头发长见识短,咱们这儿又不是源头,那上游肯定还有人,咱们不还是用了人家的洗脚水?” 我当即就怒了,这混蛋孩子专门给我拆台的是吧?不都说,七八岁、讨狗嫌,他们这虚岁才四岁吧?到了那时候,还不得把天给捅个窟窿啊?挨着麻飞燕的王宝妮看她和麻岩西的长女麻馥郁的脸色都变得有些苍白,赶紧安慰道:“燕姐儿,你们不知道,水是活的,所以不脏的。” 麻馥郁憋了半天道:“不脏?”王宝妮道:“当然了,这跟前儿的人家都得过来打水回去做饭那。也就咱们想想,龙井那边以水为净,他们有的人家晚上的洗脚盆,早上洗完脸之后,刷刷就能用来洗菜做饭。” 很好,这回那俩丫头光顾感叹那边人的神奇,倒是忘记了这边洗脚水洗脸的问题,可是我却感觉下不去手了,他们都将脖子上缠的毛巾拿水里洗了一下就开始洗脸洗脚,我站在岸边犹豫了一下,正要过去的时候。正好被跟小湖打水仗的王耀祖看到了。 王耀祖抻着脖子对我说道:“俞叔叔,快点儿啊,我爷说了,天亮之前,不用江水洗脸,谁不洗,谁屁股长大包!”我这个气啊,这帮熊孩子!其实克服了心里的那丝别扭之后,你就会发现江水很清澈,再加上有的人扔进来的艾蒿,隐隐的那股艾蒿的香味儿真的挺好闻的。 趁着天没亮的时候,我们几个大人打了一些水,准备拿回去给家里老人带回去,就是那么个意思,顺道还采了不少艾蒿,我带着一桶水来到孤儿院,可是,进来的时候,我就发现了不对,这里的气氛很怪,大家似乎都是喜悦中掺杂着难过的聚在吴老这屋,把门口堵得里三层外三层的。 潘建刚一抬头看到我,赶紧疏散人群,我这时才看到,里面还有一小队当兵的,顺着空隙,里面的卢将军等人穿的已经不是到这以后,我给他们做的衣服了,而是军队里带着军衔的军服,我并不能认出都是什么级别的,不过肯定不低就是了。 卢将军听到声音之后伸头,看到我就站了起来说道:“快过来,刚才还说让刚子去找你呢。”我将手里的水桶交给了潘建刚,又将挽起的袖子顺手放了下去,大大方方的走了过去,屋里坐了不少人,刘主任站在门边上陪着笑,他旁边还有一溜的政府人员,吴老坐在残疾车里。 j省省长和y市的几个正副市长都在炕边坐着,炕上再就剩下两个不认识的军装干部,然后就是卢将军,之前和卢将军一起落难的那些人,全都挨着墙边坐在板凳上,一个个直挺挺的,很有威严。 我进屋后,卢将军赶紧拉着我坐在炕上,我虽然看出了这里的等级座位,但是,我本身不是军人,也没有什么要求军队的事儿,所以很坦然的坐了下来,这才开口笑道:“我这得先恭喜卢叔你们,终于沉冤昭雪,熬出头了。” 卢将军对此并没有特别的欣喜感,而是直接问道:“小俞,如果是直肠癌你能治不?我的老首长现在正倒在床上,我求你能给他治好。” 我从来没问过,他们到底是因为什么变成这样的,只知道他们为了维护一位战友,直到他悄悄地在我手心里写下一个字的时候,我心中一禀,但这人确实是我很佩服的人,我闭了闭眼睛,然后点头道:“可以。” 我的答案,直接让在座的各位都激动不已,我知道,我现在答应了,并且要做的事情,其实是逆天改命,但是,这位的死亡,就是拉开了后面黎明前的黑暗,虽然知道,天意如刀,国家兴盛,必然要经历一番劫难,过去了,才可以兴盛。 不过,我虽然不会算那变数或定数,但是却知道事在人为,天道留一线生机,就看你能不能抓住,而我这样,应该算是知天意吧?既然已知会发生的事情,那为什么不避过去那?再说,劫难对于这个苦难的国家来说,也已经足够了,已经没必要再继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