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经过那黏糊糊的东西滋补,人的皮肤可以恢复到最佳状态,就好比如今我的这张颜面一般。虽说不能让人返老还童亦或者是说让人青春永驻,但是延缓衰老还是可以做到的,至于的名字啊……” 白言蹊拉长了调子,见陈恩荣已经屏住呼吸,故意道:“这方子可是秘传之物,怎能轻易示人?不过看在大家都在太医院的份上,我就将方子的名字讲出来,如果你你们能从别的医经典籍中找到这张方子,那便算是各人的本事。这张方子的名字就叫——《冻龄方》!” 什么狗屁的冻龄方,这只是白言蹊随口瞎扯出来的一个名字。 陈恩荣提在嗓子眼的那颗心随着白言蹊的话不断起落,本以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能携大势强迫白言蹊开口,却没有想到白言蹊的嘴风怪紧,只是吐出一个方子的名字来。 “《冻龄方》?好大的口气!莫不是推演出这张药方的人认为凭借他的这张方子能够将人的年龄冻住?”陈恩荣嗤笑一声,似是鄙夷地看了白言蹊一眼,冷嘲热讽道:“仗着自己手中有秘方就自以为高人一等,医道就是没落在你这种敝帚自珍的医者手中的!” “哦?”白 言蹊似是对陈恩荣的话来了兴趣,眼皮微微挑起,嘴角微弯,双眸直勾勾地看着陈恩荣,一字一句道:“听说陈院判继承了家学的刮痧之术,不知道陈院判能不能传我等一二,日后若是身上生了小毛小病,也就不需要去医馆花冤枉钱看病了。再者,以陈院判的高风亮节,想必将祖传刮痧之术授予旁人也定无不舍之意,不知我说的可对?” 陈恩荣:“……”都说了祖传的,你这人怎么这般厚脸皮?刮痧是陈家的祖传之术,莫说是传给外人,就是自家的闺女都没资格学习,传儿不传女的! 许是在陈恩荣的心里,白言蹊一介女流能够习得医术,本身就是这一脉传承对医术的不看重,传给外人也无妨,可是人人心中都有一杆秤,一个人定的标准哪能成为天下人的标准? 一众御医都从白言蹊的话中听出了嘲弄之意,纷纷出言相劝,“陈院判并非那个意思,白博士莫要多想。” 因为白言蹊用的那张《颠倒散》同自家所学攻邪术相近的缘故,太医院左院判李味则是毫不客气地掀了陈恩荣的老底,“白博士,你莫听陈老狗那张嘴瞎咧咧,他就是看中了你的方子,谁人不知道京城陈家是医药世家,自家的千金方舍不得拿出来共享,一看到别人有张好用的方子,眼珠子都羡慕绿了,德行。” 陈恩荣被李味的这番话气得吹胡子瞪眼,李味却不依不饶,“怎么,戳到你痛处了?陈老狗被逼急了想要跳墙了?如今这么多人都能作证,我倒是想要看看你陈老狗如何厚着脸皮将人家的方子用到你陈家药铺!” 张正一见自己的这两位老同僚一言不合就要掐起架来,连忙打圆场,“老李,你少说两句。老陈也是,就算看人家的方子正,那也不要动心,不然若是坏了医家的规矩,可是要连累你京城陈家跟着受牵连的,你该如何同家里人交待?” 一语惊醒梦中人。 白言蹊笑笑,不再揪着这个问题不放,而是拿出自己画好的芦荟图出来,边给众人看边问,“各位可见过这种东西?” 众人满头黑线,那几根七弯八绕的线条,谁能看出是个什么东西来? 见众人齐齐摇头,白言蹊不甘心地又问:“这种东西名叫芦荟,模样翠绿,下粗上细,呈扁平状,枝叶合一而肥厚,若是将其枝干掰开,里面会流出黏稠状物来,摸在手中如同浆糊一样黏腻,对伤口愈合有一定的好处。” 张正一听着渐渐有了点眉目,不确定道:“我听你这么说,似乎是外邦传进来的狼牙掌,花卉司有培育,不过贵人们都嫌那玩意儿丑,不愿意养,一直都搁在花卉司里闲置着,听说生长速度特别快,不知道是真是假,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太医院用到的药材中,有不少就是花卉绿植的枝干叶根,故而同花卉司打过的交道不少,张正一这么已提醒,不少御医都想起那让花卉司的女官头痛不已的狼牙掌来。 “狼牙掌?”白言蹊前世没听过这个名字,只能由小李公公领着她去看,太医院的一众御医虽然闲,但是没有贵人的传召却不能擅自厉害太医院这一亩二分地的,就算心痒难耐,此刻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小李公公与白言蹊结伴而去,兀自叹息。 花卉司内,那女官自然是认识小李公公的,听小李公公讲明来意之后,原本唉声叹气、眉头紧锁的她瞬间眉开眼笑,主动将白言蹊带到了种植狼牙掌的地方……因为花卉司内都是暖室的缘故,虽然时值隆冬,但是狼牙掌的长势却是极好,青翠欲滴,不少刚从根上生出来的狼牙掌嫩绿中还带着些许鹅黄色,看得白言蹊欢欣不已。 这些狼牙掌是外邦进献给大乾王朝的奇物,名义上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