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依靠你的一番言语就能够定下这样的罪名吗?在那种情况下,就算说出什么话都是不值得奇怪的。就像你不能依靠一个醉酒的人在皇家庭审上的证词就证明一个人有罪一样,多可笑。甚至比一个奴隶因为受到的待遇不好就去状告他们的主人一样荒谬。” 修的脸上没有一丝笑意。 “如果你们非要找出一个所谓的凶手的话,其实阿芙拉小姐,你明明才是最大的嫌疑人。昨天你离开的时候其实进的并不是你自己的房间吧。我猜你们度过一个了美好的晚上。不,也许对那个可怜的小人来说,只有半个也说不定。” 他那双银色的眼睛里透出恶毒。 阿芙拉又开始哭起来。 “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呢?我是绝对不会这样做的啊,他对我那么好。我那时只是不知道应当怎么办才好,他便安慰我。他是个好人呀。” 绮洛发出了一声更大的嗤笑,自顾自地摆弄着手上的几张陈旧的纸牌。 “要我说,既然你们都拿不出什么确切的证据,倒不如每个人都把自己的‘那句话’说出来好了。反正你们再这样吵下去,也是没有结果的吧。” 她弹了弹手上的纸牌,脸上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来。 这话似乎提醒了阿芙拉。 少女擦去了面上的眼泪。 “我可以说出我的‘那句话’,但是修,你也必须说出你的那句。” 一种坚毅的神色从她的脸上表露出来。 “继续这样相互隐瞒下去也是没有结果的,只会让更多的人死去。只有把自己的信息共享出来才会为解密提供有用的线索。既然没有人想腰第一个这样做的话,那么请让我来吧。” “那么,你的‘那句话’是什么呢?”池钓开口,略略侧身,对上身边女孩的眼睛。 一,二,三。 技能发动。 “是死亡之神偷走了那块宝石。”少女的声音在大厅里散开。 谎话。 池钓眯起眼来。 “胡说八道的婊/子。”修脸上的寒意更盛。 “那我刚好告诉你我的那一句话好了。” 他死死地盯着对面的少女。 “死亡之神的双脚从未踏进初生花园一步。” 绮洛放下了手中的纸牌,熟练地吹了一声口哨,拍了拍手。 好像她是在看一出舞台剧。 “这就很奇怪啦!哈哈!多奇怪!” 她歪了歪头。 “这样完全相反的答案。说明你们其中,有一个人说了谎呀。” “只是不知道他是原原本本地说出了那句谎话,还是因为不想说真话,所以就把真话说成了假话呢?” “如果你们认为我说的是假话,那就随你们去想好了。反正你们最后都会跟着那只母鸡的身后亦步亦趋不是吗?” 修露出一种嘲讽的神色。 可惜,池钓在心中懊悔,自己的技能每12小时只能使用一次。这样却是不能判断修的话是真是假了。 “但是最起码,我还是说出了自己的那句话。却不如你们其中的一些人,好像来了这里就是游客一样。哦,也许是被吓尿裤子的士兵也不一定。” 修有意无意地看向霍尔。 灰扑扑的小个子几乎立刻就从椅子上蹦了起来。 “哦!哦!你难道还以为这是在外面吗?!出身显赫,家族护佑,无论什么时候都会有一大堆的仆人跟随?不,这里可没有。” 他大叫起来。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