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待白义走了之后,柳桥将云家的下落摘抄出来,交给了罗妈妈,让她找人送去给于洋,“这是老夫人娘家的消息,你去交给于管家,让他去通知他主子。” “是。” …… 萧瑀接到了白义的书信,在酒栈内,而这个下午,他本该在翰林院的,可是却告了假,因为他知道她一定会再来信。 “跟你主子说,我会小心的。” 萧瑀收起了信,淡笑道。 白义领着话离去。 萧瑀又将那张薄薄的一张信看了一遍,没有什么特殊的话,就谢谢他,还有嘱咐他不要介入这些事情,好好在翰林院呆着。 “我以为你生气了就不会再理我……” 他轻声说着,带着笑意。 …… 那日萧瑀的那些话的确让柳桥心里不舒坦,而易之云的话,她也知道有道理,只是多年来的相处,她做不到就这样断绝关系。 萧瑀不是君世轩。 如今,她便是不能认同他的观念也不希望他出事,更不希望他为了自己出事。 所以,当白义回来禀报萧瑀的话之后,柳桥松了口气,“你下去休息吧。” “是。”白义退下。 柳桥转身去了书房,开始着手看那些上午于洋送来的那些账册,到了傍晚,便又去了一趟上房,这回没进去见云氏,只是问了上房的下人云氏的情况,在得知她下午开始下床走动,而不久前大夫来过,说她情况不错。 便是说没有被她白日的那些话给气的病情加重。 她不后悔说那些话,不过也不想云氏因此而病情加重,她也不愿意担这个干系。 从上房回来之后,简单用了些晚膳,沐浴过后,便又去了书房,账本虽然记录的井井有条,但是要一条条注入脑子里,却还是需要时间。 易之云回来的时候,便看到她正埋头在那些账目上的情形,嘴角扬起。 “不是说每天晚上回来不好吗?”柳桥抬头看向他,问道。 易之云走了过去,“晚上别看了,对眼睛不好。” “去看过你娘了?”柳桥没应他这话,问道。 易之云点头,“娘的脸色好多了,我也将云家的下落告诉了她,她很高兴。” “我下午去看过她,又骂了她一顿。”柳桥挑眉道。 易之云走到她的背后,伸手搂住她,“我知道你是用心良苦。” “是最毒妇人心。”柳桥道,随后去掰身上的手,不过没成功。 易之云笑道:“阿桥的心里还是有我的。” “要是你娘被我气死了,你便不会这么说了。”柳桥放弃了,没管他,爱抱就抱个够。 “别看了。”易之云松开了她抢过了她手里的本子,“对眼睛不好。” “不是想让我给你做牛做马吗?” 易之云笑道:“你不是说不会吗?” “的确不会。”柳桥盯着他,“不过你娘这么恨我,说不定最后你就真的一脚踹了我了,我自然要找些保障了。” “这些?”易之云扬眉,扫了一眼眼前的账册。 柳桥起身,“这可是你全部的家当,有什么保障比这些更好?你将这些给我到时候我卷了你全部家当跑了你可别哭。”说着,起步往外走去。 易之云跟上,“明日我让管家将契约拿来给你。” 柳桥顿住了脚步转过身瞪着他,心里涌出了怒火,不是冲着眼前这人,而是冲着自己,她竟忘了这事?账册管什么用?那些天契地契什么的才重要,不对!“这些都是皇帝赏赐的,就算我得了契约也抢不走!” “你不走不都是你的了?”易之云上前,见她满脸怒火的样子,嘴边的弧度更深,“不止这些,以后的也都是你的!” “然后一辈子给你做牛做马?” “不。”易之云拥着她,低头看着她的眼睛,“给我生儿子。” 柳桥抬手推开了他,“滚!”转身离开。 易之云笑着紧跟其后,果真是因祸得福了,如果没昨日那事,他们恐怕不知道要闹到什么时候了,跟着进了寝室,坐在了小厅内,对着卧室内坐在梳妆镜前的柳桥道:“阿桥,我还没用晚膳了。” 柳桥差点没摔了梳子。 “爷,小厨房备了宵夜,奴婢这就去端来。”罗妈妈赶紧道。 易之云对她点了点头,“准备浴水。” “是。” “还有,夫人爱干净,让人每日都备着热水。”易之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