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指端微凉,她肌肤滑腻,轻轻的碰触,如果男人接下来的语气不是那么冷,很容易让人错以为他有别的意图,“方才那话,我只是随便问问,你最好当没有听见过,若你将此事告知第三人,我要你命。” 总得为接近她找个借口。 傅容马上明白男人只是在吓唬她,连忙小声保证:“大人放心,我绝不会说出去的!” 徐晋眼里多了玩味儿,扫一眼庄子那边,低头看她:“为何叫我大人?” 他朝东而立,方便观察左右情形,却让傅容面朝林子那边,无法扭头看庄子。整个人几乎都贴在他身上,下巴又因为他胁迫她的手扬着,傅容不得不仰视徐晋。身为京城第一俊王爷,此时的他沐浴在阳光里,明媚光线柔和了他神情,越发显得那眉如远山眸如朗月。 前世傅容都没有这般近距离地打量过徐晋。纱帐里两人亲密无间,要么是在黑暗里,要么她闭着眼睛。到了纱帐外头,他气势太盛,又目中无人,傅容哪敢僭越。 但那种关系,好歹也减弱了这张脸对她的影响。 垂下眼帘,傅容颤着音道:“你如此关心我家老爷的事,还悄悄打听,戏里的钦差大人也是这样办案的,所以我斗胆猜测……” 徐晋笑了笑,“还算聪明,既猜到我身份,就该知道泄密的下场。看你这身打扮,在主子面前应该有些体面,但你要记得,你家老爷只是个四品官,真若犯事,我自有办法摘了他的乌纱帽,不是你三言两语就能救的了的。” 傅容别开眼:“我明白,大人尽管放心。” 她冷淡疏离,红唇却娇嫩红艳,想到昨晚反复品尝的味道,徐晋目光柔和了些,上下打量她一眼,最后看着她额头道:“长得不错,可惜……美中不足。” 傅容闭上眼睛,紧紧咬住嘴唇,胸口起伏加剧。 狗改不了吃.屎,她就知道,十八岁的徐晋跟二十四岁的徐晋没什么区别。 “记住,祸从口出。”时间紧张,徐晋松开人,转身朝庄子走去。 宛如虎口脱险,傅容大口大口喘着气,等厌恶恐慌平复了些,急着喊道:“等等!” 徐晋已经走出丈远,听到声音顿住脚步,没有回头。 傅容刚要说话,后门那边孙嬷嬷兰香突然回来了,一看这边有个陌生男人,顿时大急,火急火燎往这边跑。傅容以食指抵唇,想阻止她们喊人,无奈距离太远,孙嬷嬷兰香看不清楚,依然边跑边喊姑娘。 傅容没辙,飞快跑到徐晋身前,希望能吸引他全部注意力到自己身上,“大人,刚才冒犯之处还请您别放在心上,不过我们老爷确实是好官,还望大人明察秋毫,切莫听信小人谗言。” “你们老爷?” 徐晋朝孙嬷嬷那边看了一眼,暗讽道:“虎父无犬子,傅姑娘冰雪聪明,实乃令尊之福。” 却是听清了孙嬷嬷口中的“姑娘”。 傅容脸红了红,低头掩饰心虚:“反正他是好官,大人真有本事,就不该受人蒙蔽。” 徐晋什么都没说,扬长而去。 傅容忐忑地望着他背影,摸不准这人回京后到底会怎么评价父亲。前世她十八岁才正式在京长住,不记得此时的徐晋领了什么职,但他是皇子啊,有的是机会面圣,随便提一句,都能影响父亲在皇上眼里的印象吧? 要不要找机会隐晦地提醒父亲? 成了,明年年底一家人就可以回京了,到了京城,她才能真正重新开始。 “姑娘没事吧?那人是谁啊,他怎么会在这儿?” 兰香年纪小跑得快,赶到傅容身边气喘吁吁地问。 孙嬷嬷紧随其后,脸涨得通红。 傅容趁她询问之前笑道:“没事,那是昨晚来咱们庄子投宿的客人,刚刚从林子里散步回来,我见他掉了一块儿银子才上前提醒,没想人家财大气粗,不屑回头捡呢。”说着指着远处那块银元宝给二人看,又让兰香去拾。 兰香年纪小,在这上头还没怎么开窍,听说有银子,开开心心去了。 孙嬷嬷看看快要消失在庄子拐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