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队跟谁都没法儿交代。” 彭野拿出手机,给老郑打电话,提了上次在医院说的那件事儿,又问了点儿别的事情。 老郑说:“进展顺利。放心,一有确切的消息就通知你。” 接下来一个多月,程迦和彭野忙于工作,没有见面,连电话短信都少得可怜。 无人区这边,彭野偶尔想给程迦发几条短信,得看信号好不好。 程迦则在西伯利亚拍片。两人在忙碌的间隙偶尔说一句话,发一条短信,倒也相安无事。 直到好些天后,程迦才意识到她不需要酒精也可以入睡,不需要刺激也可以精神清醒,她过得平静而平和。 十月中,程迦从西伯利亚回来,忙着处理工作。她在西伯利亚遇着一个在北冰洋从事鲸鱼保护的船长,程迦萌生了拍摄纪录片的想法,打算在上海休整一段时间后去北极。 程迦算算,自上次分别,与彭野有一个多月没见面,上一条短信和电话居然是一星期前。程迦心无芥蒂,拿起手机准备给彭野打电话,可这时彭野的电话就来了。 这奇异的心灵感应。程迦愣了愣,接起:“喂?” 她这头安静,他那头像在集市。 彭野没立即说话,手捂着听筒,十六他们在一旁逗笑,彭野一声轻斥:“滚滚滚。” 程迦:“……” 彭野走到一边,远离噪音了,说:“喂?” 程迦在吧台边倒水,问:“你们在哪儿呢?” 彭野说:“风南镇。” 程迦顿了顿,不由就轻轻哼笑一声。 他自然明了这笑意,声音低下去,笑道:“你不是已经摸回去了?” ☆、第64章 修改chapter 66 程迦过了这茬儿,问:“怎么跑那儿去了?” “顺道过来看看。” 正说着,程迦听到那头阿槐的声音:“你们进来呀。” 程迦有意无意问:“顺道去看四哥么?” 彭野头皮发麻:“……” 程迦凉笑一声了,说正事儿:“你听过莱斯·沃森号护鲸船么?” 彭野微愣:“听过。” 程迦说:“我在西伯利亚见过那艘船的船长。我打算过段时间去他船上拍鲸鱼保护的纪录片。” “挺好。”彭野说。 程迦问:“以前石头说,你喜欢海洋?” 彭野低头,摸着鼻子微笑:“嗯。” “我拍好了拿回来给你看。” “好。”彭野含笑。 程迦说着,却冷不丁换了个话题,问:“我们多少天没见面了?” 彭野:“35天。” “……”电话两头都安静了,悄然笑着。 程迦又说:“是不是该见面了?” 彭野:“现在?” 程迦:“现在。” 彭野自然就加了句:“多穿衣服,这边降温挺快。” 放下电话,他不经意笑了笑,转身走进阿槐店里。 这次特意绕来风南镇,是因为阿槐发现了黑狐的踪迹。十六他们打听到,黑狐三天前来风南镇落脚,找过阿槐曾经的一个小姐妹。 彭野问到那小姐妹的住处后,给老郑发了条短信提醒他派人盯着。 说到黑狐的悬赏,阿槐道:“你们得好好看着野哥啊。” 十六等人打包票:“咱们都警惕着呢。” 一伙人并没在阿槐那儿多待。行将要走,阿槐走到彭野身边,问:“你和程迦在一起了?” 彭野微愣; 阿槐微笑:“都不用桑央他们说,我看见你在路边打电话时那笑脸了。” 彭野“嗯”一声。 阿槐说:“野哥,看好自个儿的命。” 彭野点头:“我知道。” 当天夜里,从拉萨到风南镇的客车慢慢驶进客运站时,程迦看到了等在站台上的彭野。快一个月不见,人似乎黑了点儿。 他也一眼看见了她,跟着车往前走。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