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时,何窈神情宛如一只高傲的黑天鹅,“他们怕我出岔子,只有时候带我陪着去一些高端场所,我发过短信求助。” 说到这里,纪依北清楚这背后的利益纽带恐怕如根系一般错综复杂。 而他们这次揪到的,只不过是何窈口中那个依仗‘金主’生存的组织,还仅仅是其中一小部分。 正如赵东鑫所说,这里面的水很深。 他稍停顿,忽然听何窈说:“警官,我说了实话你可不能把这些消息都泄漏了啊,不然我出去又要被他们抓了。” 纪依北扬眉,一笑。 “你搞错了吧,你还以为你能出去?” ☆、光棍 “……”何窈看着他。 纪依北只坐在位置的二分之一,半瘫在椅子上:“何志刚,是你杀的吧?” 所有线索编织成一张大网,不断勾勒出这件事的真实面貌,只不过远看虽然已经完整,但要是仔细扒着端详,就能发现其中有些残破的小洞是无法填满的。 何母这样一个看着那么不经事的女人真的能够做到完美的分\尸,而坚持着迢迢千里背着尸骨扔到城市郊区边上的屠宰场? 监控摄像头记录着何窈在一天下午红着眼离开后,第二天早上却又回来,逗留到快入夜才离开,这又是因为什么? 而一个涉足这种组织的何志刚,面对对他怀有愤恨前妻真就能放松警惕到被一个一米六的瘦弱女人刺死还一点没伤到她吗? 纪依北点了点那张小票单子,除了那一包女士烟,下面还有一样东西——管道疏通剂。 -- “什么!何窈才是凶手?!” 观察室内,今天留在公安局没有跟进这个案子的舒克当场震惊地睁大眼睛。 余晓瑶摆摆手,很头疼的样子:“别提了,现在的小孩儿怎么会这样,我和纪队刚才过去何志刚家里时,我都快吓疯了。” 两人在收到赵东鑫短信时他们正在何志刚家中搜查到了最关键的证据。 “这是什么?”何窈装傻。 “上星期六下午三点你从何志刚家里出来,过了十分钟你拎着一个便利店的袋子重新进了电梯。” 纪依北看着她渐渐褪去血色的脸,“哦,你自己那张小票当然被你扔了,这是我们从便利店找来的,看监控那个时间段你也的确去过。” “……这能证明什么?” 何窈语气着了慌,勉强镇定下来自己就要发抖的身躯。 纪依北看多了各种各样的犯人,有的一见到警察就已经吓破了胆,有的即便到了最后证据确凿之时也镇定自若,但更多的就是像何窈这样的,故作镇定。 纪依北嗤笑一声,扭了扭脖子,看进何窈的眼睛里。 “把一个成年人分/尸到那个程度,出血量应该很多吧?” 何窈惊惧地颤栗起来。 “而何志刚的屋里却没有浓重的血腥味,瓷砖缝隙中也没有特别明显的血液痕迹。很不巧,我们发现了第一作案现场。” 何志刚有变态的性\冲动,不仅爱慕年轻的躯体,而且常常将暴力、血腥溶于性中,在他屋内的书墙背后有一道隐秘的暗门。 那里,便是供他满足自己这种变态心理需求的地方。 而何窈正是在那里与何志刚发生关系时,趁他放松警惕之时,一刀致命。 何窈在去之前就已经知道自己今天要杀了何志刚! 起初他们以为何志刚是逃逸,那么搜查他房间的重点自然与被害不同,很容易忽略那件暗门。 那么这样一件恐怖的杀人案将永不见天日。 暗门里面,血腥味浓重,地板被血泡涨。 “哎呀,所以你这话前后矛盾了。” 纪依北悠哉游哉说,“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