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不能的老婆搞不定的,会不会是发现你跟我的事了?”沈佳雯蹬掉被子,摆了个诱人的姿势,“发现了正好,踢掉她,我和黎成祥离婚,我们结婚。” “别胡说。”阮绩民对她的媚态无动于衷,穿完衬衫毛衣急忙套裤子,又急又慌,每日做惯的事也做不好,裤管始终穿不过去,好半晌才套上裤子,又急急忙忙脱掉,抱在衣服冲进卫浴间洗澡,要把沈佳雯在他身上留下的香水味洗掉。 阮绩民走了,连告别都没有,房门哐当一声响后又归于沉寂, 沈佳雯幽冷冷看着,许久后,拿过手机发信息。 “打听一下徐凤英那边出什么事了。” 收件人是袁可立。 没过多久,袁可立就回了信息。 “阮卿卿回国了。” 徐凤英很疼女儿,阮卿卿回国她应该很高兴,怎么那么生气?沈佳雯扔了手机,起床,极快地洗漱了,穿戴得严严实实出门。 阮绩民回到腾飞大厦时是夜里十一点,距徐凤英打电话过了两个小时,两个小时过去,徐凤英的怒火没熄,还更加旺,阮绩民刚推开门,她冲上前竭尽全力就是一巴掌。 阮绩民一个趔趄,一头撞上门框,不等他回神,徐凤英捡起地上摔坏的电脑键盘文件夹等物又砸了过去。 “凤英,别砸我的脸,我还得拍戏。”阮绩民双手挡着脸求饶。 “我就打你脸,我让你仗着小白脸蛋到处搞女人。”徐凤英怒骂,不拿东西砸了,拉开阮绩民的手,十指伸张开,对着他的脸就是一通狠抓。 女人再狠力气也没男人大,何况阮绩民高了那么多,可他却没还手,只是无措地任由徐凤英抓挠,帅气的脸很快成了大花脸。 阮卿卿怔怔看着,没力气上前拉扯。 和外面的女人有染生了孩子,然后调包,这恨这怨,不是简单的出轨两字可以概括。 哭骂抓打了一个多小时,阮绩民一张脸惨不忍睹,徐凤英也没了力气,恶狠狠问道:“说,你跟哪个野女人生的女儿,什么时候调包走我的女儿?” “你说什么?”阮绩民先是愣神,接着,看看阮卿卿,脸色变得惨白。 “她是我女儿?” “那么像你,不是你女儿是谁的女儿?”徐凤英口水啐出,如箭簇喷到阮绩民脸上。 阮绩民也不敢抹拭,哆哆嗦嗦说:“我也不知道,那天晚上我就看着她不像卿卿了,是你说她是卿卿的。” “哪天晚上?” “黎俊柏从国外回来那天晚上,咱们卿卿飞扬跋扈,她站在那里,却是温婉如水,我就有些怀疑了,只是想着不可能有那么像的两个人。”阮绩民呐呐解释。 自己明明是婴儿时期就被调包的,他怎么说的是自己和正主交换那时,阮卿卿惊奇不已,徐凤英原来扑哧扑哧直喘粗气,目赤如火,这时忽然间像被拔了水似,霎地熄灭。 她朝阮卿卿使了个眼色,在沙发上坐下,冷盯着阮绩民问道:“她是谁给你生的?” 阮绩民两手抓着裤子,为难地揉-搓,半晌,在徐凤英冷冽的目光中,小声说:“沈佳雯。”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