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那个晚上,苏珍珠已经无法直视“师傅”这两个字了,一听宁王的话,脸噌的一下就红了起来,比水面上的花瓣还要娇艳。 “你不要过来。” 苏珍珠往下沉了沉,将颈子以下全都淹没在水中。神色有些羞有些急,看着就像是面对一个劫色的大盗。 “不过来怎么教你。”脱得只剩下一条亵裤的宁王跨进浴桶里,多了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水和花瓣立刻溢了出来,无意间在地板上刻画出了一副春雨后花瓣四散的景象。 不一会儿,净室就传出了奇怪的声音,像是在求饶,又像是在哭泣。 守在门外等着伺候的几个丫头听得面红耳赤。 如愿小声,“这样下去,我们应该很快就能有小主子了吧。” 稳重如如意听了如愿的话也不禁露出微笑,“肯定。” 半个时辰后,宁王抱着没有一丝力气,从头红到脚的苏珍珠出了净室,他将她放到床上,低头吻了吻她唇角,声音暗哑,“等我。” 苏珍珠瞪他一眼,可她不知道此刻的她面色潮红,眼带媚意,这一瞪不仅没有半分威慑力,倒像是完事后的撒娇,于是宁王没能走成,缠着苏珍珠又来了一次才罢休。 纵欲的后果就是第二天睡来时已经是午时了。 早晨宁王起床离开的时候她倒是跟着醒了,可是转瞬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揉了揉腰,苏珍珠很不解为什么明明是宁王在出力,可最后累的人却是她。 洗漱完,吃过午饭,她之前让人去调查她阿姐难产一事有了结果。 当初修湘宁突然跑回来说是因为受不了她姑婆那里严苛的生活,但实则是因为有人在她面前多说了几句。 那天前卢氏派人给她送了东西,送东西的人有一个嬷嬷,是卢氏院儿里的人。 修湘宁脾气冲,不用刻意做什么,只需要在不经意间稍微激她一下就会有很好的效果。那个嬷嬷就是心疼了一两句修湘宁,再不经意间感慨了一句苏明珠的生活有多好,就刺激得修湘宁冲回长宁侯府,最后让苏明珠难产。 事后修哲成调查过这个嬷嬷,可因为没什么疑点,加之修湘宁也说没人指使她,这才让修哲成没怀疑到这个嬷嬷身上,但后来也被修哲成安排到了庄子上。 苏珍珠这次则不然,她是先料到了真相再让人去查,不过几句就让那个被放到庄子上的嬷嬷漏了陷。 “那个嬷嬷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出意外死了,小儿子是个赌棍,把家里值钱的东西都输掉了,还欠下一大笔银子。万佳卉设计认识了这个嬷嬷,帮她还了银子,又让他们写下拮据,才让那么嬷嬷听她的指使害了长宁侯夫人。” “她知道万佳卉的真实身份吗?” “不知道。万佳卉每次见她都是隔着屏风,而且似乎连话都是旁边丫鬟说的。不仅如此属下还查到那个赌坊在万佳卉舅舅的名下,恐怕那个嬷嬷的儿子之所以会欠那么多钱也是万佳卉让人设计的。” “呵,她倒是算计得多。” 摒退了护卫,苏珍珠头疼的揉了揉眉心。对付万佳卉不是一件难事,但就怕她狗急跳墙,胡言乱语,败了她阿姐的名声。 晚上,宁王坐在床头看书,苏珍珠坐在妆奁台前通发。 挥退丫鬟,苏珍珠坐到床边,跟宁王说让他让林泽睿明天来一趟王府。 她想了许久,还是这件事让林泽睿来处理最好,何况这件事原本就因他而起。 宁王眼睑都没抬一下,点头应下。 苏珍珠拧眉,打量了下宁王的神色,“你怎么都不问一下我叫他来干什么?他可是外男。”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