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尚书是肯定想不通的,因为你不曾涉足党争之中,对于四皇子而言,如今他忌惮的是微臣,微臣与娘子二人的感情在京城中是一段佳话, 若是娘子一旦出事,微臣自然一蹶不振。微臣与四皇子并没有深交,大皇子救过微臣的性命,四皇子会担心微臣向着大皇子。 既然四皇子无法说服臣成为他的麾下,自然要想尽办法铲除微臣。”阮天祁沉着道。 胡尚书听着阮天祁的话,心神不由的一怔,他并没有料想到阮天祁的胆子竟然如此之大,当着皇上的面将心底之话说出,甚至提到了党争, 皇上本就是多疑之人,阮天祁这般做,皇上定是会怀疑到阮天祁是否有可能涉足党争,就算他现在不怀疑,也许在将来,皇上会怀疑阮天祁与大皇子二人之间是否真的在谋算着什么。 屋中的炉火烧得旺盛,但胡尚书的额头上却是冒出颗颗冷汗。他不禁斜眼望向阮天祁,阮天祁的神色并未带着半点的慌张,甚至透着几分从容淡定,胡尚书咽了咽唾沫,低垂了眉眼,不敢看向阮天祁。 “天祁,你说这话倒是有几分道理。” 过了一会儿,庆帝淡淡的道。胡尚书不由的怔住,皇上并未责怪阮天祁,反而是相信了阮天祁的话,这让胡尚书很是不解。 自己刚才如此上书四皇子,皇上不禁勃然大怒,为何在阮天祁这里,皇上却并没有半分生气,这是何缘由。 阮天祁沉着声并未多说什么。长歌此时心中正打着鼓,她咬着唇瓣不语。她现在就算大喊冤枉,大喊自己与四皇子之间并无关系,想必皇上也是不信任她的。 唯有沉默,才是对长歌最好的选择。 她这一路走来,总是被人所利用。如今不禁坏了身子,自己也陷入泥沼之中。长歌心中虽然对云拂晓有恨,但她同样也清楚明白,四皇子对她也只是利用罢了。 四皇子一定是与那两个宫人交代了什么,不然她们绝不会一口咬定是自己害了皇后。明明洛嫔对四皇子而言才是真正的眼线,如今却是要她背了这口黑锅。 “长歌,你可知罪?”庆帝开口问话道。 “皇上,臣妾说的话句句都是真话,臣妾的的确确不知晓皇后一事,关于琉璃公主流产一事,臣妾也只是听人说起过罢了。”长歌道。 “姝儿根本没有流产,你这件事是听谁人说的?”长歌话音刚落,阮天祁冷不丁的问话道。 长歌顿时不可置信的望着阮天祁:“琉璃公主并没有流产?” “并没有,”阮天祁道,“长贵人,微臣问你,这句话到底是谁与你说的,怎么,你回答不出来么?” 长歌顿时咬着唇瓣,她不明白阮天祁为何要这般与她咄咄逼人。长歌再不对,她也是为了阮天祁才会做这么多事情,可阮天祁呢,却是一心向着王秀姝长歌不明白,王秀姝这个女人到底比她好在哪里,为何阮天祁总是处处护着她。 王秀姝怎么可能没有流产,她当初明确的从兰儿口中得知,王秀姝的确是流产才是,难道这件事也有假么。 难道兰儿不是四皇子的人? 长歌突然想到此处,顿时脸色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