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还有些酸软,可在床上躺了这么些天,长歌有些腻烦。今儿个一早,她便听闻伺候她的丫鬟喜庆的告诉她,阮天祁已经回来了。长歌一听更是坐不住,被丫鬟搀扶着走出房间。原先她本没有伺候的丫鬟,她本一介平民,何来享用这样的伺候。 只是因为她生了大病,才有了这番恩赐。在门外,长歌远远瞧见站在廊中的阮天祁,不知为何,长歌竟然有些想哭的冲动,她动了动唇,轻声唤道:“天祁。” 她有些后悔,当初自己不该一时冲动服下那毒药,若不是因为此,阮天祁也不会差点遇害。阮天祁听到长歌的呼唤,他回过头,径直朝着长歌走去:“身子好些了么?”阮天祁瞧着她惨淡的脸色不禁担心的问道。 “好些了。”长歌点点头,鼻子却是有些酸楚。她抬头瞧着阮天祁,她本有一大堆话要与阮天祁讲,可是见到阮天祁这一刻,她却什么话也说不出。阮天祁将她送进了屋子,此时的他却是有些心神不宁。 他昨夜回来之后便想了好久,他与长歌之间该是断了,自己不能再让长歌对自己抱有任何幻想。但长歌如今身子还未恢复,他不想现在就与长歌说清。如若他现在说,长歌定是会上痛不已。 “你早些休息,我先走了。”阮天祁将她送到床上便要转身,长歌却拽住了他的手臂。她望着阮天祁,眸中带着一丝渴求:“能呆在我身边直到我睡着为止么?” “……” “天祁,我求你了,你不在我身边我无法安心。”长歌死死握着阮天祁的手,丝毫不肯松半分。阮天祁迟疑片刻点点头,长歌这才放手,安心的在阮天祁跟前闭上了眼。 书房外,李元景不解的瞧着身前阮苏笙的背影,今儿一早阮苏笙便唤他前来金烈风的书房,阮苏笙的神情略有紧张,李元景不知发生了什么,在他的印象中他的阮叔一直从容不迫,从未有过如此神情。 阮苏笙推开门,此时房中二人早已在此处。阮苏笙走了进去,李元景迟疑片刻也跟了上去。他正想与金烈风拱手作揖,抬头的瞬间却是僵硬住。他不知晓自己是否是眼花,为何金烈风跟前的少年与自己长得如此的相似。 “这……阮叔,这……”李元景有些结巴,一旁的金烈鑫却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他握紧拳头,同样也打量着李元景。他虽早已知晓自己有一个孪生弟弟,可如今真见着本人,金烈鑫却还是为二人的相似诧异住。 他与李元景如同照镜子一般,几乎一模一样。 “我……我是在做梦么?”李元景眨眨眼,他看向一旁的阮叔,伸手狠狠一拧自己的脸颊,脸颊传来火辣的疼痛令他呲牙咧嘴。这明显不是在做梦啊。 “元景,这位是金魏国的八王爷,金烈鑫。”阮苏笙将李元景带到金烈鑫跟前,李元景的神情由诧异却转向平静:“你就是……” “元景,你的父亲叫什么名字?”金烈鑫打断李元景的话,他开口问道,问候自己确是微微一愣,他好好的为何要问李元景父亲的姓名。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