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王的眼眸之中满是渴求的神色。王秀姝思考片刻,轻声道:“此事秀姝先与母亲商谈,问问母亲的意愿如何?”王秀姝道。 王秀姝不敢为母亲做决断。她不敢对锦王与韩柳往事评头论足,她更是不敢为她母亲做决断。锦王见王秀姝并未矢口否定,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他点点头:“如此甚好。” 此时的平南侯府,张管事造访而至。张管事一旁跟着一老妇人与一男子。阮居安知晓张管事造访,连忙去了前厅迎接。他的目光却是被张管事身后二人所吸引。只见这二人身着破衣,那妇人一张尖酸刻薄的模样,灰黄色的皮肤布满皱纹,丑不堪言。妇人身旁的男子面容虽还算清秀,但一只眼睛却是眯缝,只有眼白。看上去格外渗人。 “张管事来我平南侯府可有何事?”阮居安不明白张管事带这人前来的目的,他瞧了瞧这二人的打扮,不像是柳府之人。 “我是来为你介绍两个人,这二人是琉璃公主的亲戚,来京投靠琉璃公主,却是找错了府门,找上了我柳府,柳老爷知晓此事,让我将这二人带到平南侯府。”张管事道。 阮居安瞧了瞧这二人,眼中满是嫌弃。但想来王秀姝原本就是乡村之人,她的亲戚本就该是这模样。只是如此寒酸之人出现在他平南侯府,未免也脏了他平南侯府的空气。 “你们是王秀姝的什么亲戚?”阮居安问道,却是没有走上前,他瞧了瞧这二人坐的椅子,心头想的却是等二人走后直接将椅子扔出门去,免得晦气。 “我是王秀姝曾经的婆婆,这是王秀姝曾经的相公,也就是我的儿子,谢祖荣。”谢寡妇嘿嘿笑两声,她瞅着眼前这光鲜亮丽的男子,脸上盛满贪婪的笑容。前些日子,有一个身着绸缎的男子找上了她,告诉她只要上京城与王秀姝相认,他便会给她百两黄金。 谢寡妇虽然知晓谢祖荣早已与王秀姝和离,与她已没有任何关系。但那人说的一百两黄金她何时见过。虽然阮天祁早已警告过她不许接近王秀姝,但谢寡妇品性贪婪,早已把阮天祁的话搁置在一边。 谢寡妇呵呵一笑,阮居安瞧这笑容却是万分的厌恶。这老妇人生得太过丑陋,只瞧着她便觉得脏了自己的眼睛。他虽然听老夫人说起过王秀姝二嫁之事,但如今瞧见王秀姝曾经的婆家,阮居安油然而生一种莫名的感觉,如同被人侮辱了一番。 他看向一旁的张管事,这柳府根本就是故意将这二人引到平南侯府恶心他。说什么是找错了府邸,这样蠢笨的理由阮居安如何能相信。 “我知晓了,此事我定是会告知秀姝,如若没事张管事请回吧。”阮居安道。张管事微微一笑,点点头:“那老身就告辞了。”如今他瞧到阮居安的脸色如此阴沉,全然合了他的心意。张管事走后,阮居安唤来了莫管家:“你去琉璃府将王秀姝唤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