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心听不清楚,但是她听出了柏雁声语气中的急切。 钟心即便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此时此刻也知道柏家姐弟俩在做些什么了,她惊惧得头皮发麻,就算她有所怀疑,就算她把设备放进了柏望果的床下,但她决计没有想到,柏雁声已经对柏望果宽容到了这种地步。 不是柏望果一厢情愿,不是柏望果违背人伦,是他们姐弟俩大胆的、离谱的、两情相悦的睡到了一张床上! 耳机里声音不停,而且有越来越大的趋势。 柏望果似乎在问:“姐姐,想要上次那个姿势吗?” 钟心已被打击的痴傻了,下意识地顺着柏望果的话想着,上次那个姿势?是什么姿势? 不等柏雁声回答,柏望果继续说:“上次那样,你舒服得一直抖,里边儿绞得我发昏。” 钟心懂了,柏望果并不是真的要跟柏雁声征求什么意见,他是在同自己的姐姐调情,说些床上的荤话。 柏雁声也说:“小朋友,笑话姐姐是不是?” “没。”柏望果含笑答了一个字,又有些不服气地说:“小朋友?姐姐,小朋友能操得你潮吹吗?” 然后,在几乎没有什么时间停顿的情况下,钟心就听到了露骨的皮肉拍打的声音,夹杂着柏雁声难耐的喘息,那啪啪啪的声音先头还慢些,不过一分钟后就急来了起来,柏雁声被撞得直哼,不是刻意地喊,是非常明显地,被进入得太猛太舒服了,她实在控制不住,才从嗓子里流露出了压抑的呻吟。 才几分钟吧,钟心的眼睛都没来得及眨的功夫,那头的柏雁声就到了一次高潮,一开始,她要到不到的时候,柏望果竟然放慢了速度,黏腻地亲她,边亲边问:“喜欢吗?喜欢这样儿吗,姐姐?” 柏雁声软着嗓子答:“喜欢,喜欢。”又追着催:“果果,快一点呀。” 如果不是亲耳所闻,钟心决计想不到柏雁声竟然真的能勾人到这种地步,她不是不认同她的性魅力,反而,在梦里、幻想里,钟心无数次地沉醉在这一幕里,她在上头还是柏雁声在上头都无所谓,总之是交迭的,乳房摩擦,皮肤相贴,她想揉乱她的花,要和她用最私密的地方互相取悦,要看她流露出就像此刻这样难耐的叫喊声。 可柏望果是她弟弟,即便不是一母同胞,也有半亲之缘! 啪啪啪声依着柏雁声的意思又逐渐变快了,像夏季暴雨的雨点声,前赴后继地没有空余,柏望果的询问声打破钟心的幻想,他又问:“喜欢我吗?他,还是我?” 在这种时候问这种话,钟心愤恨地想,柏望果这是“乘人之危”。 可柏雁声被弟弟弄得太舒服了,人在床上享受极端快乐时,没有什么话是说不出口的,她仰着下巴呻吟着,屁股忍不住往上耸得高高地去迎接弟弟的阴茎的撞击,两条白嫩的腿夹着弟弟的绷着劲儿的腰,不知羞耻地答:“喜欢你...嗯...喜欢你的。” 和钟心想的不同,柏雁声是很吃这一套的,柏望果不是为了逼她说出这一句“喜欢”才快快慢慢的折磨她,他是晓得她的性敏感点,故意撩得她心烧! 柏雁声高潮来的又快又急,好长时间了都还急促的喘着,柏望果摸着姐姐的下边儿看她在自己身下颤抖的样子,故意说:“姐姐,你流好多......” 钟心的脑子已经被这短短的几分钟的声音弄得彻底木了,她眼神飘浮着,嘴巴微微张开,像是被吓傻了。 突然地,很有节奏的敲门声响了起来,钟心以为是耳机那头的声音,她想,是江砚池耐不住性子去敲门了?他也知道柏家姐弟的事情吗? 可她察觉出不对劲来,耳机里,那种阴茎插入穴里的水声又开始响了起来,速度不快,可柏雁声哼得更难耐了,他们两个人完全没被什么敲门声打扰。 那这声音是? “心心?”钟进寒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突然响起,钻过窄小的门缝,冰锥似的刺进钟心的没带耳机的左耳里。 钟心像是被撞破做坏事的稚龄儿童,心虚得猛地一下从被子里坐了起来,耳机在她慌忙的动作中摔到了地毯上。 她咽了咽口水:“爸爸,怎么了?” 钟进寒:“我煮了热牛奶,睡前出来喝一杯。” “知道了,谢谢爸爸。”钟心能察觉到自己语气的僵硬,她像是被分成了两个人,一个回答父亲的话,一个仍旧坐在这里发呆。 钟进寒的脚步声渐渐远了,钟心保持着坐姿没变,良久她才赤着脚下了床,地上铺了一层厚厚的地毯,刚成年的小姑娘,小脚白白嫩嫩,一步一步地踩着,走到了立身镜前。 她看着镜子里的那个人,像是不认识自己了,满脸闷热的潮红,眼神里全是懵懂的情欲。 她看了好一会了,又隔了许久才去捡掉在地上的耳机。 钟心鼓起勇气把它重新戴上。 男女交合的声音竟然还在,那头的人一直没停,柏望果粗喘着:“姐姐,姐姐,我要射了。”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