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拨自己,又爱死了她这样的坏,只是想起她,他就高兴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少年的爱就是这样,像宇宙里没有边际的时间,你以为它只有一百四十亿年,它却告诉你它永远存在,地球初生、人类形成,新近纪悄然离开,第四纪偷偷光临,这颗蓝色星球因人因情而变得不同。 第二天,用早餐的时候柏望果一直不敢看柏雁声,低着头咬包子,不时地偷偷抬一下眼,发现姐姐笑盈盈地看着他后马上红了脸,快把脑袋埋在碗里了。 邹娴不明所以,给他的盘子里夹了一个煎蛋,说:“果果,好好吃饭,你低着头做什么?” 柏望果顶着一张小红脸蛋,掩耳盗铃地说:“没...没啊,我吃饭呢。” 邹娴看他红扑扑的脸色吓一跳,忙用手背试了一下:“果果,你怎么这么热,发烧了吗?雁声,你试试。” 柏雁声憋着笑擦了擦手,在邹娴正经的神色站了起来,隔着桌子双手捧起柏望果热乎乎的小脸蛋,在他愈加紧张的眼神中慢慢靠近,额头相抵,肌肤相贴,燥热和微冷触碰,灵魂与灵魂相交。 柏望果面红耳赤,呼吸都在无意间停滞了下来,眼睛一眨不眨的样子好像一座雕塑。 姐弟两人当着邹娴的面做着只有他们本人才懂的小动作,这种光明正大调情的刺激感几乎快要把柏望果烧坏了,他的手不由自主的攥紧了,昨晚那种绵软的触感像是永远钉在他手心了似的。 柏雁声松开了弟弟,离开时顺便刮了下他的鼻子,说:“没事,小孩子火气高,出去跑一圈就没事了。” “是吗?”邹娴还是有些不放心,皱着眉头说:“我去拿体温枪给他试一试。” 她一走,饭厅里就只剩下姐弟两个了,柏望果嘟囔着撒娇:“姐姐,你欺负我。” 柏雁声低笑:“我是帮你试试体温,姐姐是关心你。” 柏望果看她笑得那么好看,不知道怎么有点害羞,和她说教他怎么做爱没有觉得不好意思,赖在她床上自慰没有觉得不好意思,看她笑竟然害臊起来。 柏雁声用一根手指挑起他的下巴,在他水红的嘴唇上落下一个温柔清浅的吻,说:“这才叫欺负,懂不懂?” 柏望果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小模样又乖又招人:“还想要被欺负......” 邹娴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柏雁声道:“不可以,今天的份额用完了。” 早餐结束了,柏望果坐柏雁声的车去学校,临别时柏雁声同他说:“乖乖等我,结束了这个季度的工作,我给你过生日好不好?” 柏望果的生日很小,十二月二十一号,到了那一天他才算真正的满十八周岁。 他点点头,笑得眉眼弯弯,偷偷瞥了一眼正在专注开车的朗叔,低声问姐姐:“今天的份额真的用完了吗?” 柏雁声说了声嗯,他马上又问:“那我预支明天的好不好?你明天就又要走了......” 柏雁声被他那个小样子可爱得不行,冲他勾了勾手指头,柏望果马上就把脸凑了过来,一副很期待被吻的样子。 “张嘴。”柏雁声轻声说。 纯情的果果张开嘴,主动伸出嫩红的舌尖,敛声息语地勾人。 柏雁声缓缓靠近,先是在他的舌尖上印了一个吻,然后才用舌尖挑着勾了一下,不像是在接吻,更像是玩儿、逗弄,边勾,她边看着弟弟泛着光的黑瞳,最后才含住果果的那截小舌头,没用力气,却吮得他浑身发麻,直到松开了他还是满眼迷茫,那是被亲晕了头的表情。 车停到了大学门前,柏雁声挠了挠他的下巴:“小猫咪,该去上学了。” 柏望果晕晕乎乎地下了车,到了教室门口都放不下牵起的嘴角。 另一边,柏雁声上午在长信总部开例会,下午需要去Gamp;I实验室巡视关于“第二代基因序列仪”的最新进展,这个项目因为有江砚池的加入而进展的非常快,MSI有意和他签署长期有效的合约,以防人才流失。 柏雁声和江砚池并没有透露分手的消息,MSI的负责人依旧以江砚池为主来做柏雁声的向导。 有些日子没见了,江砚池特意理了理头发,柏雁声一见他就看出来了,俊俏青年露出好看的额头,眉目如山似水,散发着一种迷人的冷峻清冽的气质。 任多少人瞧了,都会觉得他高不可攀,只有柏雁声知道,他是一只被彻底降服的温顺黑颈鹤。 只有靠近了,才知道他黑褐色的飞羽有着多么炽热的温度。 果果安排在生日搞哈!咱还是要把这条线卡死在十八周岁后的!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