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脸埋进她的颈窝里蹭了蹭,像只奶呼呼的小兽。 “困了?”柏雁声任由柏望果撒娇,摸了摸他薄薄的眼皮,他快困得睁不开眼了。 “嗯。”柏望果继续往柏雁声身上挤,没有想回房间睡的意思。 柏雁声说:“回房间睡吧,这两天我都会留在家里陪你的,好不好?” 柏望果闭着眼睛不说话,好像是在考虑什么似的,好半天才勉强从柏雁声身上起来,又要柏雁声牵着手一路送到他房间门口。 半个多小时后,柏雁声从自己房间的浴室出来,在床上刚躺了几分钟,不意外地听到敲门声。 熟悉的脚步声哒哒地越传越近,柏望果穿过衣帽间,趴在隔墙上只伸出个脑袋,可怜兮兮地盯着柏雁声看。 柏雁声叹了口气:“过来睡吧。” 柏望果瞬间有了笑容,一脚蹬掉拖鞋急慌慌地往柏雁声的被子里钻,心满意足地抱着人了,又讨好地说:“姐姐,要晚安吻。” 柏雁声往他额头了亲了一口,他又哼哼唧唧地说:“不行...要那样的...那样...” “果果,老实一点。” “就一分钟,求求你了。” 柏雁声没办法,捧着他的脸去亲他的嘴,被柏望果逮住舌头来回的舔,他明显是动了情,亲吻的时候下意识的模仿性交的动作,把舌头往柏雁声口腔里送,下流地和她的舌头交缠着吮吸津液,说是一分钟,等他恋恋不舍的结束时两个人都快喘不过气了。 “现在可以了吗?”柏雁声问。 柏望果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乖巧地点头,抱着姐姐甜甜的睡了。 接下来的两天可谓是柏望果这么多年过得最开心的两天了,柏雁声说到做到,真没再往公司去,就在家耐心陪着他复习,其实也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但是这样普通得像流水线一样的生活就是柏望果梦想的一生了。 一日叁餐都有柏雁声,他随时想见就能见到她,不用担心她去陪伴别的什么人,不用再一遍遍地想着她哪天才想着要回家。 六号晚上那天,柏雁声难得有了一次做姐姐的样子,催着柏望果检查准考证、身份证和考试工具,柏望果早就收拾好了,听了姐姐的话后又去检查一遍。 检查完蹬蹬跑过来抱柏雁声不撒手,撒娇道:“姐姐,你这几天怎么对我这么好啊?” 柏雁声没感觉自己这几天对弟弟有什么特别的地方,问:“怎么,在家什么也不干陪着你就是对你好啊?” 柏望果:“我就喜欢你在家陪我。” 柏雁声没把弟弟的话往心里去,催他道:“净说傻话,行了,快去睡觉,明天要早起的。” 柏望果:“你不陪我睡吗?你不陪我,我就睡不着。” 明知道他是说瞎话,但柏雁声还是决定再忍两天,没道理养了十多年的孩子就差两天能飞了,她再给人一脚蹬出去,说不定等他上了大学见的人多了,就会察觉,心动这东西,其实能发生在无数人身上,最重要的是,这个人不必是她。 七号一大早,邹娴头一个起了床,做好早饭预备去叫柏望果的时候他已经洗漱好自己下了楼。 “果果,你先吃,我去叫雁声。”邹娴说。 柏望果忙回:“等一等吧邹姨,还早呢,让姐姐多睡一会儿。” 邹娴:“也行,你快吃啊,一定要吃油条鸡蛋,吃完还要检查检查书包的,时间过得可快了,咱们赶早不赶迟。” 半小时后柏雁声才下楼,吃了点东西后陪着柏望果一起去考场,路上意外地顺利,一路绿灯到了目的地,司机讨好地说喜话,说这是柏望果考试会顺利的预兆。 在校门口送柏望果进去时,柏雁声不凑巧地碰到了钟进寒父女俩,钟心自从那次后再也没见过柏雁声,现在见面竟是不敢主动同她讲话了。 柏雁声主动摸了摸钟心的头发,温柔道:“好好考,你一定能行的。” 钟心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可到最后也什么都没说,她只是点了点头,就背着书包头也不回的进了校门。 为期两天的高考很快就要结束了,八号下午最后一科是英语,柏雁声正想着等弟弟考试结束送他些什么,是车呢,还是送他一间属于自己的房子? “柏总。”司机突然叫她,“前边好像是广越沉总的车。”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