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女朋友在台上大放异彩,因此也只是礼貌地应了两句。 他的长相太能唬人,一时间满桌的人心里都默默断定,此人深不可测。 柏雁声回桌后感受到不同寻常的气氛,极其自然的把手搭到了江砚迟的手上,温柔问他:“没事吧?” 她一向护短,既然把人带出来了,自然就容不得他受委屈。 江砚迟微笑着摇了摇头。 接下来没多久就要到舞厅去了,江砚迟不大会跳舞这些平日里用不上的东西,又不愿意把柏雁声的手交到别人手心里了,柏雁声就带着他慢慢来,很耐心地一点一点教。 突然,后边有个端着酒杯盘的服务员一不小心碰了上来,好在托盘上只剩一杯酒,江砚迟的上衣下摆被弄湿了些。 服务员吓坏了,不停地和江砚迟道歉。 “没关系的,我去清理一些就可以。”江砚迟安慰那个人,又转头对柏雁声说:“雁声,我去去就回,你等一等我。” 好像生怕一回来,柏雁声就已经在别人怀里了一样。 柏雁声仿佛是觉得他很可爱似的,笑回:“好了,去吧,我会等你的。” 那服务员领着江砚迟去了专门的休息间,拿着他的西服外套去做简单地清洗处理,不到十分钟就拿着?干净的西服回来了。 “江先生,我替您穿。”服务员是个白白净净的女孩儿,看江砚迟时害羞得脸色发红。 江砚迟皱了皱眉:“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可以。” 女孩儿有些沮丧,问他:“学长,你不记得我了吗?” 江砚迟穿衣的动作只稍微停顿一秒,淡淡地回:“你大概是认错人了。” “我是钱艺啊,T大的钱艺。”女孩儿急切地说,“之前你帮徐老师给我们带过几节课的,你还说我的作业是最认真的。” 江砚迟是真的不记得了,他确实在徐平忙不过来的时候帮他给本科生带了几节课,但至于钱艺说的事情他完全没有印象,即便是照她所说,那么自己也是公事公办,至于对方是男是女对他来说是没什么差别的。 “抱歉,我不记得了。” 江砚迟说完就想离开,没想到钱艺往他身前一站,说道:“那你现在记得了吗,学长,方不方便把你的电话留给我,我有一些学习上的事情想请教你。” 说着,她就想去抓江砚迟的手腕,被江砚迟飞快避过。 他看了一眼她的工作牌,冷着脸说:“钱艺,你是想被投诉吗?” 江砚迟前脚出了休息室的门,钱艺后脚就拿出了一直放在口袋里的手机,手机屏幕上的显示,通话已经有十几分钟了。 “抱歉,他没上套。”钱艺有些忐忑。 酒店同一层,另一个房间内的钟心对着镜子整理妆容,她听到了手机里传出来的声音,对着跟她一起来的人说:“我就说你出的这个主意没用,既然都有了柏雁声,他怎么可能还会沾这种清粥小菜,算他聪明。” “那现在这么办。”徐明娜是钟心的发小,徐家祖父从前是钟家老太爷的卫兵。 钟心转头对她笑,精致的面容上有着充满稚气的恶意:“我亲自上场,先吓后骗,就不信他不滚蛋。” 江砚迟还没完全把糟糕的情绪扔到一边,就又在长廊里碰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女性。 她妆容精致、穿戴华侈,站在长廊落地窗前趾高气昂地叫江砚迟的名字。 江砚迟这一天见了太多陌生人,下意识地对她点了点头就想略过她往前走,没成想对方再一次叫住了他。 “我们来聊一聊柏雁声,怎么样?”钟心似乎料定他不会走了。 江砚迟能看出对面还是个不到二十岁的小姑娘,问:“你是谁?” 钟心得意的笑,上上下下地扫视了江砚迟一圈,说话的语气是不加掩饰地高傲:“确实比之前那些要顺眼一点,难怪她会带你来这里,花瓶嘛,好看就可以了。” 江砚迟没工夫也没心情陪小女孩玩儿这种文字游戏,他也并不在意除了柏雁声之外的任何人对自己的评价,钟心的出现对他而言没有任何意义,在去射箭馆之前,他就已经做好面临一切的准备。 可那女孩突然说:“我叫钟心,是柏雁声的...继女。”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