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再动,闭着眼舒舒服服地睡着。 偏偏柏望果不肯老实,嘴唇贴在柏雁声耳边蹭着,低声问她:“姐姐,钟心说你交新的男朋友了。” 柏雁声嗯了一声。 “是个什么样儿的人啊,带回家来看看?”柏望果轻声试探。 “不清楚,不带。” 柏望果听到答案后满意得要命,轻轻地回了声哦,尾音里的雀跃根本藏不住,有种确定了这个人也不过如此的心安。 柏雁声缓缓睁开眼,盯着他:“果果,你在高兴什么?” 柏望果被她看得胸腔都快发颤,仿佛有火星被点燃,一点点地撩着他的心脏,有那么一瞬间他想借着这野火般地亲密坦白,坦白他对姐姐隐秘而变态的渴望,坦白他那些持久的见不得光的妄想,他张了张嘴,还是把满腔激情全部咽下。 理智战胜了欲望。 不说,他永远能借着柏雁声默许的亲密在边缘试探着暧昧;说了,他就有永远无法接近她的可能。 柏望果永远都不会在这件事上打赌。 “没有啊...”柏望果的语调甜蜜极了,但好像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他又变得不是那么高兴了:“姐姐,你有事情瞒着我。” 柏雁声哼笑一声,懒懒地说:“我瞒着你的事情很多,你说哪一件?” 柏望果突然说:“我看见钟心亲你了,趁你睡着的时候。” 被抱得太紧,柏雁声有些不舒服,她伸了个懒腰转了个身,背对着柏望果窝成一个舒服的姿势,淡淡地回:“哦。” 柏望果追上去,一只胳膊拦住柏雁声的腰把她往怀里带,着迷地闻她后脖颈的味道,低声嘟囔着:“你不跟我说点什么吗?” “果果,这是我自己的事情。”柏雁声语气平淡,让她不晓得她到底在想什么,短暂停顿了后她继续道:“除非你喜欢她,你替我和钟家搭上关系,你愿意吗?” 柏望果小声道:“你明明知道我喜欢谁。” 柏雁声没有回应,不晓得是没听见还是无所谓,总之她是沉默的。 屋里的灯早就关了,黑暗加深了这阵沉默,唯有窗外月色透入,柏望果的眼睛被月光映得愈发黑亮。 他突然抬腿跨过柏雁声,利落地睡到她的另一边,和她脸颊对着脸颊,用一种近得过分的距离。 “姐姐,我不喜欢她亲你。”他声音低得几乎成气音,略哑,看向柏雁声的眼神里像含了钩子,暗昧不清的语调与黑夜融为一体,能引发无数的幻想。 柏雁声随口哄他:“好,下次不让她亲了。” 柏望果声音哑得更厉害了:“可是她今天已经亲了,她还伸了舌头,我都看见了。” 柏雁声轻轻的笑,睡意在少年潜匿的欲望中的渐渐消散,她看柏望果简直像是看一层透明玻璃,他的每一寸她都了如指掌,他的每句话、每个反应都如她所料。 “嗯,你看见了,所以呢?”她反问。 “我想...想把她的痕迹擦掉...要你身上没有别人的味道。”柏望果的语调已经哑到快滴出水来,他死死地盯着柏雁声的眼睛,慢慢地,慢慢地靠近。 直到触碰到柏雁声的嘴唇,软的、润的、勾人的,让他魂牵梦萦的。 柏雁声没有躲,也没有主动,仿佛送上吻的是什么不相干的人,而不是她亲弟弟。 这种默认把柏望果的渴望从旱地里狠狠地拔出来,直白地铺到了刺眼的阳光下。 “姐,姐姐。”少年苦苦哀求,“我亲亲你好不好,求你了。” 柏雁声手搭在弟弟的腰上,用拇指摩挲他的腰线,声音冷静得过分:“果果,我是姐姐。” 柏望果独自一人沉浸在情欲中,烧得耳根通红:“我知道,果果知道的,我只是想亲亲你,我不做别的,好不好?” 柏雁声安抚地抚摸他的后背,抚慰着他焦急的情绪,哄道:“叁分钟,可以吗?” 柏望果猛地扑上来。 他急得要命,毫无章法的整个人压在柏雁声身上,凶狠地亲她,把舌头伸进姐姐的口腔里乱顶,舔她口腔里的每一寸,含着她的舌头狠命地吸她的津液,从鼻腔里发出下流的哼声,激动得浑身颤抖,用力到几乎要把柏雁声揉碎进自己的身体里。 血缘、亲情,在一瞬间给这个吻增加了更加疯狂而又灼人的温度,让这个吻变得更情欲,更下流! 黑夜里的口水声逐渐停止,那时间远远不止叁分钟,青涩的男孩儿也远远没有满足。 他起了反应,性器热乎乎的把睡裤顶出一个包来,他不敢用那东西碰姐姐,又渴望得不得了。 “姐姐,姐姐。”他可怜兮兮的叫她,仿佛这样就会被拯救:“下面,好难受。” 请假条:为准备科一考试,7/23和7/24请假两天,麻烦大家给我投珍珠给点动力继续写~爱您们~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