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官鸿泽解释:“我们只是朋友。” 柏晴也不生气,似乎已经习惯了官鸿泽在这方面的不近人情,反而主动勾住他的脖子,笑眯眯地开玩笑:“除了我没人会要他!” “别闹。”官鸿泽拍拍她的手背,面上是一成不变的表情,语气却有种哥哥对妹妹的纵容。 傅廷信看着他们打情骂俏,了然的一笑,手往外头一扬:“走,我带你们去卡特最好的地方吃饭!” …… 另一边,叶禹凡已和张祺就近找餐馆坐了下来,他在飞机上几乎吐了个空,再不补充能量就走不动了。 a国的饮食和欧洲大部分城市一样,以土豆和面食为主,除了汉堡三明治,就是披萨帕斯塔,叶禹凡也不挑,什么都能吃。 张祺说:“你的事叶老师都跟我说了,你别往心里去,既然来了这里,就只管享受学习生活。” 叶禹凡“嗯”了一声,说了声谢谢。 张祺又道:“也别拘束,在这里就把我当自己大哥,有什么事尽管找我。” 叶禹凡举起饮料杯和张祺的碰了碰,笑道:“好的。” 两人边吃,张祺边给叶禹凡介绍这个国家的情况。 a国并非大国,但它历史悠久、文化底蕴深厚,从十四世纪开始,就有一大批知识分子开始活跃于这片陆地,至十六世纪盛行于欧洲的文艺复兴时期,更是涌现了不少先驱者,他们通过大量的艺术、文学创作,宣扬人文主义,以人为本,突破已有的思想禁锢,不断促进a国的发展,奠定了其在各领域长达数个世纪的领先地位。 更难能可贵的是,发展成熟度极高的a国还是一个宣扬和平的国度,他们厌恶战争,崇尚学术最高的态度。因此,这里又被公认为世界上最好的教育基地、艺术家摇篮,许多学者和艺术爱好者都慕名而来,拿到a国郑正规学校的文凭等同于职业通行证。 张祺又说:“a国人和中国人不太一样,他们从不会在乎你是谁、你从哪里来,也不会在乎你是以什么样的姿态活着,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自己的生活,不管高兴和快乐。” 叶禹凡看着窗外广场上的鸽群和来来往往悠闲的人们,感慨道:“真是个自由的地方。” “是的,国内有许多有钱的人,不惜一切都要移民来这里,不过a国的移民制度非常严格……啊对了,这里还是少数认可同性恋婚姻的国家之一,所以,你若看到两个男人或者两个女人卿卿我我地腻在一起,千万别觉得太过惊讶啊!”张祺挠挠头,“我刚来的时候,还真不适应呢!” “……嗯。”叶禹凡不动声色地垂下眼,手指摆弄着不锈钢叉子,和盘子碰触间发出不规则的叮咚声,如同他那惶恐不安的心跳。 “吃饱了么?”张祺看了看手表。 叶禹凡:“饱了。” 张祺说:“现在国内可是凌晨啊,你困不困?要不要先找个旅馆随便休息一晚,明天再去西里市。” 叶禹凡强忍着打哈欠的,道:“不困,下午就出发吧。”他虽一直在晕机,但并不算休息,反之,他的精神相当不济,可若现在就睡对转换时差没好处。 张祺见他坚持,就领他直接去火车站了。 叶禹凡力不从心,火车上还是忍不住打起了瞌睡,张祺见少年脸上两抹黛青的眼圈,在比同龄男孩更白皙的肤色的映衬下尤为显眼,不由无奈一笑:真是个爱逞强的孩子啊。 来之前张祺已替他预定了两处学生公寓,一处是学校的,两处是私人的。 学校的宿舍便宜,但相应的,条件也要差些,宿舍建筑是百年的红砖楼,许多设施都已经很旧,房间里常年有学生轮换着住,不见得每个人的个人卫生都好,有几个卧室还散发这怪味。可这种破房子,竟然还需要每周120布罗的租金,折合下来每年要6万元。 私人公寓的环境好了很多,享有独立卫生间公共阳台,但地处郊外,需要搭一个小时的公交车上学。 最后是一处在学校附近靠近西里市中心的独立公寓,一人用卧厨卫全套,可与此同时,价格也要高达每周200布罗以上。 叶父叶母给叶禹凡提供年住宿费是8万左右,这是留学中心给出的留学生平均住宿费,可享受每周约160布罗价位的房间。这个预算并不高,但也不至于让叶禹凡吃苦。 叶禹凡不曾念过寄宿制学校,也没有在国内上过大学,所以不知国内的学生住宿条件如何。他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