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使君,请!”那村长人长得粗粗壮壮的,满手都是老茧,可无论动作还是语气却都非常的有模有样,显出一股很是儒雅的古风。 “谢大王!”在尹新月的带领下,我们也依葫芦画瓢,拱手谢过,一一就座。 “本王新都刚成,就有众君来贺,真乃天意使然啊!今日本王就与诸君一醉方休。”说着,那村长拍了拍手。 拍手声刚落,门外鱼贯而入走进来十几个小孩子。 这些孩子大约都在七八岁左右,最小的一个可能只有五六岁,每个人都两手高高的举过头顶,托着一个大盘子。 各个都如同跪在外边的村民一样,面黄肌瘦,狼狈不堪。 他们脸上写满了害怕,眼泪直打转,紧紧的抿着嘴,却不敢哭出声来,动作整齐却又木纳的走了进来。依次在我们和对面的大狗面前跪了下来,小心翼翼的将大盘子摆在了方桌上。 盘子里装的是肉,连肥带瘦整整一大块,刚刚煮好,还冒着热气。 这些小孩子眼巴巴的望了一眼盘子里的肉块,使劲吞咽了下口水,又站起身来,排着整齐的队列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又走了进来,各自提着一个酒壶,摆在了桌面上。 站在夏老师面前最小的那个小孩子,望着大肉块呆呆的看出了神,连口水都馋了出来,不自觉的吮吸起了手指。 别人都站起来走了,他却还愣在原地。 “汪!”蹲坐在对面的狗将军喝叫了一声,那小孩儿一下惊醒过来,吓了个激灵,慌忙站起。 可是已经晚了! 站在门口那两只花狗,猛地一下冲了过来,想要就地惩罚这个大失体统的‘奴才’。 那小孩吓的哇的一声大哭了出来,连连后退着,砰的一声撞翻了桌子,花狗横扑而来,眼看着那小孩就被咬个结实! 我刚要出手相救,却见夏老师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和速度,竟然先我一步冲了出去,一把将那小孩抱在了怀里。 横冲而来的花狗知道这是伤不得的贵客,赶忙急行转身,直向李麻子的桌上撞去。 李麻子眼疾手快,眼看着花狗就要撞过来,猛一转方桌,正把桌角对准了它。 砰的一声! 花狗一头撞在桌角上,顿时头破血流,疼的它嗷嗷直叫。 “汪!”蹲坐在对面的狗将军,怒气冲冲,一下站了起来。 “嗯?”狗村长压着鼻音哼了一声。 狗将军只好垂下了头,又坐了回去。 “贵使,这又是何意?既来我狗国却又为人伤狗,这恐怕不妥吧?”狗村长冷冷的看着李麻子,言语之中渗出了几丝寒意。 “什么妥不妥的?”李麻子一见夏老师差点被恶狗所伤,早就气愤不已,一听这话顿时恼了,反声问道:“那你是人是狗?” “狗为君,人为臣,狗为主,人为奴。本王天生狗格犬命,只是贱落人身而已,自然视狗为正。贵使既出此一言,可是专来挑衅本王的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