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疑惑的看了看他,但什么也没问,而是径直坐了下去。 他既然把我引到这儿来,肯定是有话要讲。 果然一见我坐下,威廉便开门见山,极为坦诚的道:“张先生,很抱歉,迫于形势我只能在这里和你见面了。不过,我真是非常需要你的帮助!” 我仍是没动声色,可却愈加迷糊了起来。 他大费周章的通过刘老六把我请出山,不就是为了探寻那个水下地宫吗?找其他高手不也是为此吗? 可为什么非要和我单独会面,而且还这么鬼鬼祟祟的? 丽娜扶着威廉,在我对面坐了下来:“张先生,你知道我们家族为什么对这里如此痴迷吗?历经几代人数十年来从未间断,我们真的只是好奇心作祟?” 早在观看纪录片的时候,我就想过这个问题,他们费尽心力的想要探索这里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为了钱?为了名?显然都不是。 仅仅是好奇心? 这也说不通! 如果是他们家族里的某个人对这事极为好奇,甚至极为偏执,这还有情可原。可他们世世代代持续不断的探索了整整一个世纪,这就有些奇怪了。 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我虽然满心好奇,可仍旧没有发问,他既然主动提出了这个问题,显然就是想告诉我答案的——无论这答案是真是假。 “一直以来,我们家族的每一个人都会做一个噩梦,自打记事起便夜夜如此,从无间断。”威廉有些痛苦的按了按额头:“在梦里,我们家族中的每个人都变成了一条鱼,人头鱼身,不停的游来游去。一直向着地底,一直向着水下,四外都是黑暗,无边无际。偶尔游过一片白骨、漫过一堆骷髅……那景象无比的阴森怪异。” 威廉说到这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仍有些惊恐不安,紧紧的抓着拐杖的手也爆起了条条青筋。 “自从祖代开始,每个人都苦恼无比,我们想过了许多办法,可都于事无补。我们请过无数个大主教、巫师、心理学家……他们每个人的解释各不相同,貌似都有道理,可是全都无法破解我们家族世世代代的噩梦。” “这噩梦就仿佛是一个无法抹除的诅咒,足足折磨了我们几个世纪,并且还将继续折磨着我们的子孙。于是,我的祖先就试探着自行解决,首先找到了梦境中的鱼类,也就是鲟鱼!” “我们撒出了无数的金钱和人力,在全世界追寻鲟鱼的踪迹,反复的研究它们的习性和巡游路线;我们给全世界研究鲟鱼的学者提供大笔资金,希望他们能找到始终困惑着我们的秘密。” “经过不屑的追寻和研究,终于在1932年,发现了这一群极为异类的鱼群,也就是晚宴的时候看见的这一群。” “进而,发现了鱼群每年固定的产卵期都和中国的农历有关。” “再之后,我们家族中的每个人就逐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