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你钱币的人,问清他是从哪里得来的,再对症下药。” “哎呀,这可就麻烦了!”马红军有些为难的说道:“我当时就是在路边买的,那地方本来就是个流动场所,摆摊的人都不固定,很难再找到,何况这个人连摊子都没摆,更是难找了!” “那也没办法,只能从这里下手了!我们先休息吧,明天一早就过去,再找找看。”我说道。 马红军一听也只好点了点头。可他不敢去客厅,又不敢单独呆在一间屋,我也不想和他睡在一张床上,于是就和他坐在书房一人一张椅子,凑合着挨到了天亮。 我刚一睁眼,马红军就急切的问道:“张大师,咱们现在就走吧。” 我一看,这家伙两眼通红,眼眶上满满的黑眼圈,看来他这是一夜都没睡啊,分分钟都不想待在这里了! 我点头了点匆匆洗了把脸,就跟他一起出了门。 他买钱币的地方,倒是离这而不远,二十几分钟后,我们就到了一个小文物市场。 大多摊贩还没来,只有零星几个人,刚刚摆开了摊布,往上摆着各种陈旧的杂货。 看来这地方马红军常来,不少摊主都认识他,见他走过都主动和他打着招呼:“老马,我这有几个新收的钱币,你看看不?” “马老,我这有几个钱看不太准,您给长长眼?” 马红军现在哪有这个心思?一边匆匆应付,一边询问那天卖他钱币的家伙,谁可认得? 一连问了好多摊贩,都说不知道。 其实,这也难怪,出来摆摊的基本都是天天见,可站在路边随便摸出一个钱来卖的,都是偶然有个什么物件,临时出售,根本就不是行里的人,谁也不会特别留意。 在这一片转了个遍,也没问到什么线索,马红军急的满身是汗,可也没什么办法,很是焦急的看了看我。 “你们俩是在哪交易的?”我问道。 “就在那边的超市。”马红军朝前一指道。 “然后呢?他朝哪边走了?”我若有所思的道。 “他拿了钱之后就进超市了。” “走,过去看看。”我挥了挥手。 那家超市不大,是一间夫妻店,两人看起来都很淳朴老实。 还别说一经马红军说出对方的体貌特征,两人还都有印象。 长得略微黑胖的老板娘回忆道:“那大兄弟一进来就抓了一瓶酒,我刚把零钱找给他,他就灌了一半了,馋酒馋成这样的还真少见……” 我又问看没看见他往哪边去了?老板娘摇了摇头,表示没注意。 马红军一听很是失望的刚要迈步出门。 我突然一扭头,看见了挂在门口的摄像头,就提出要看一下录像。 那两口子有些犹豫,在马红军扔过去两百块钱之后,终于同意了。 我们调到那天大概的时间段,均速快进着,不一会儿,画面里出现了一个干瘦的家伙。 他衣服上满是补丁,穿着一双踩扁了后跟的旅游鞋,脑袋上的头发也乱蓬蓬的一大团。 正如老板娘所说,他一进门就在柜台不远的货架上抓了瓶酒,不等老板找完钱,就扭开瓶盖咕咚咚的灌了起来。 随后便出了门,直向斜对面走去。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