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点头应道:“他为什么带走了刁老大的人头?就是想去祭奠儿子!这正是通往殡仪馆的路。” 张小爱和罗洋纷纷点头,对我的推断极为钦佩,看来发生在凌晨的三起案子终于真相大白了。 可另外四起案子,仍旧毫无头绪。 不过至少证明,我先前的判断没有错——案件依旧和阴物有关! 我们三人离开了稻田,刚坐上了警车,张小爱的电话便响了起来。 她刚接过来,电话那头就传来一个咆哮的声音:“你跟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前几起凶杀案还一点头绪都没有,怎么又连续蹦出好几起!犯罪分子到底猖狂到了什么地步?他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公安局长,还有没有你这个刑警队长?真要把清江市变成屠宰场吗?” “告诉你!我刚刚已经在市委张书记那下了军令状,要是三天之内破不了案,我一撂到底!你也给我滚蛋,别他娘的给人民警察抹黑。” “是!”张小爱咬了咬嘴唇,大声回道:“黄-局,您放心,三天之内,我保证破案!给您和清江市民一份满意的答卷。” “好!那我就等着你的庆功宴。” 张小爱放下电话,看了看我,可怜的求助道:“你也听见了,我真的没有时间了!” “是我们!”我说道:“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凶杀案了,一旦涉及到阴物作祟,就不单单是你自己的事。” 随即,我转头冲罗洋道:“罗警官,先前你说秦卫国有个妹妹,马上查一下她的住处,我们现在就赶过去。她现在是最大的嫌疑人了!” “好!”罗洋应了一声,赶紧掏出手机,让同事帮他翻阅一下两年前的卷宗。 不一会儿,信息反馈了回来:秦卫国的妹妹叫秦萌萌,今年十五岁,就住在城北郊外的秦家屯。 当下,我们决定分兵两路,我和张小爱先去秦家屯查看一番,摸一下状况;罗洋则回警队,调派特警在村外实行包围。 罗洋下车之后,我在路边买了些烟酒,水果,随后,一路疾驰赶到了秦家屯。 为了避免打草惊蛇,我们把警车停在了离村三里外的小树林里,张小爱脱去了警装外套,和我假扮成情侣,向村中走去。 这村子很大,足有二百多户人家密密实实的住在一起。 村口建有一座庙,庙墙上的青砖被风雨吹磨一片斑驳,房檐下挂着一块破旧的横匾,字迹早已剥落,可是隐隐约约仍能辨认得出,那上边写着“包公祠”三个大字。 庙门关的严严实实的,看不出里边是个什么状况,不过从门前走过的时候,却有一股檀香味扑鼻而来。看来,祠堂依旧有人使用,香火未断。 我们刚进村不久,就见一棵大柳树下坐着几个老太太,一边忙着手里的针线活儿,一边纳凉闲聊。 “大娘,这是秦家屯吗?”我上前问道。 “是哩。”一个胖大娘放下手里的活儿,扫量了我们一眼,很是热心的说道,“你们是谁家的亲戚啊?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