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禁的会奔着阴气重的地方去,我不禁想,我平时拿公鸡血、黑狗血往人家的栖身之处撒,是有多残忍啊!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李麻子跟小红帽回来,李麻子远远的就喊:“张家小哥,张家小哥,我们找到你了……哎哟我去,这话怎么听着那么别扭。” 我大喜过望,跑过去问他是在哪儿找到的,快带我去。 李麻子对着另一个方向说话:“小哥,你在那吗?” 我才想起来,他看不见我。 我跟着他们来到鄄城县,看见夕阳照耀下的河滩边躺着一个人,一群农村人在那看热闹,还有个穿白大褂的拿着听诊器在听我的心跳。 地上的我身体僵硬,脸色苍白,我一看见自己的身体就着急起来,直接从人群中穿进去。有一个被妈妈抱在怀里的婴儿愣愣地看着我,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 人群里还有几个衣服上写着‘黄河捕捞队’的人,事后我才得知,原来李麻子花一百万请了一支专业的捕捞队赶来,在河底找到的我。 白大褂对李麻子说道:“这人已经没心跳了,赶紧的联系殡仪馆吧!” 李麻子摆摆手:“医生你不懂,我这兄弟有怪病,一发起病来就跟死了一样,做做心肺复苏就活过来了。” 白大褂摇头道:“胡说八道,生命体征都没了,什么跟死了一样,这明明就是死了,我从医这么多年还没听说过有这种怪病!” “所以说你孤陋寡闻,我露一手给你看!” 说完李麻子使劲的挤压我的胸口,把肺里的水挤了出来,然后把我放平,神神叨叨地念道:“张家小哥,快回来吧,快回来吧!” 大家脸上都带着看笑话的表情,我躺回自己的身体里,感觉身体一下子变得异常沉重。然后我就睁开了眼,坐起来不断的咳嗽,李麻子在后面拍我的背。 当我把肺里的水咳出来之后,气总算是顺了,重新做人的感觉真好,周围的人都被这一幕吓呆了,用畏惧的目光看着我和李麻子。 李麻子把请捕捞队的钱结了,问我:“小哥,晚上是在这儿过夜,还是回城里?” 我刚刚还阳,身体倦得厉害,便说道:“我可能得好好歇上一天。” “那就在这儿找个招待所吧。”李麻子道。 “行!”我点了点头。 李麻子这样照顾我,让我挺感动的,这也许就是患难见真情吧。 我们找了家招待所,我饭也没胃口吃,直接就躺下了。尾玉嚷嚷着要喝血,我身体太虚,本来想叫她明天再喝的,可毕竟之前答应过了,就把一只手伸出被子。 尾玉在我的手指上狠狠咬了一口,疼得我倒吸冷气,敢情这是在报复我打她那一下啊? 我也是太累了,尾玉还在喝我的血,我就慢慢失去了意识。这一觉睡得真香,梦里有个穿着汉服的男人轻轻推了推我:“先生醒醒,先生醒醒。” 那男人长得清秀英俊,我纳闷的问道:“你是谁啊?” “不才姓曹名植,字子建。”男人很有礼貌的对我施了一个礼。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