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断断续续有村民经过,似乎很慌张,我们两人大声求救,声嘶力竭却依旧没效果,村民们对我俩视而不见。 “完蛋了完蛋了!”李麻子着急的原地打转:“这是个圈套啊,咱们进了圈套,竟然还没察觉到。” “打电话,赶紧打电话。”李麻子说道:“你手机呢?” “没用。”我说道:“刚才我试过了,根本没信号。” 李麻子垂头丧气的坐我旁边:“段叔那老贼,分明是怕招惹了江北张家,所以才想借刀杀人的吧?我甚至怀疑这些村民是段叔早就安排好的。” 现在再说这些还能有什么用?见证过太多人情世故,经历过那么多坎坎坷坷,还能被一帮愚昧的村民给弄死不成? 所以我立马冷静下来,让李麻子不要慌,咱们见机行事。除非他们想饿死咱们,否则肯定会开门的,只要门一开,咱们就有救了。 李麻子虽然愤怒,却也无奈,只能点点头。 村民们依旧在忙碌着,好像是在准备什么东西。 我心道莫非这些村民是在准备一场祭祀? 我静下心来,在房间里等着,直到日落,依旧没人理会我们。只恨自己来的时候没多吃碗饭,这会儿我的肚子都在咕咕作响了。 深夜来临,房间里黑漆漆一片,月光也只是透进来那么可怜的一点儿,什么也看不到。我开始念《道德经》,让自己镇定下来。 而李麻子则在一旁用匕首削木棍,我们带在身上唯一的武器,就是那把匕首了,所以我们现在要准备更多的武器,即便不能挣脱,也得给对方一个下马威! 门外风吹树叶哗啦啦的响,我竟还能隐约听到天龙湖那边传来的波涛声,这可真是奇怪,我们这儿距离那天龙湖少说也得有两里地,那平静的天龙湖,究竟得掀起多大的惊涛骇浪,才能让我们听到啊。 风声中夹杂着窸窸窣窣的声音,我立即将耳朵贴在木门上,仔细听着门外的动静。 我感觉从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分别来了四个人,四个人凑在墙角,便不再动弹了。 这是几个意思? 就在我思索着的时候,却忽然闻到房间里弥漫进一股怪味。这怪味有点刺鼻,让我忍不住的打了几个喷嚏,接着就有点头晕脑胀,昏昏欲睡了…… 不好,竟给我们下药。我当即意识到情况的复杂,跳起来就去四个角落,检查有没有软管伸进来,迷药肯定是通过软管释放进来的。 果然,我们发现了四根软管从缝隙中进来。不过现在再阻拦已经来不及了,这迷药药性很大,我感觉身子开始发软,视线模糊漂移,很快连站立都不稳…… “尿,尿能解毒。”李麻子迷迷糊糊中说道,同时开始解裤子,不过刚把作案武器掏出来整个人就晕倒在地,没了动静。 我立即也瘫在地上,同时默念《道德经》,激活了桃魂花,来保住自己最后的一丝理智。若是我俩都晕过去了,谁知道下一秒我俩会变成水煮肉片还是红烧肉? 我并不知道这两样东西到底管不管用,只能试一试了。结果让我感到欣慰的是,也不知是桃魂花还是《道德经》起了作用,我竟尚能保持一丝理智,虽然身体不能动弹了,但总好过死的不明不白,更何况体力还能逐渐恢复。M.wEdALIAN.COm